的人了,是徐州城的客人,符飞怎可轻易动手?
还有没有一点待客之道了?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符纂这么一撒泼,符飞也是被惊到了,半天没有想起如何反驳。
符纂现在的气势可强大了,哼哼,都到了这个时候,谁怕谁?
认真论起来,你符飞的处境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神气什么?
而符飞,显然没有意识到,符纂的这份莫名其妙的傲气是来自哪里,仍然是保持着一贯的风格。
“你是氐秦宗室,邺城陷落,自然有你一份责任,我身为宗室,自然有资格处置你。”
“王侍郎,你说呢?”
符飞锐利的眼神,看向了王谧。
你小子也别想逃过去。
他符纂不是号称已经是晋人了吗,那就听听你们晋人的看法吧。
啊……这……
本来一心在一旁看热闹的王侍郎,勐然被叫起,整个人情绪都很不好。
你们氐人内斗,关我屁事?
就不能当我不存在吗?
符飞的答桉是不能。
符纂也是一样。
两个人现在都在看着王侍郎,究竟如何裁断,可都指望着他呢!
于是,王侍郎现在是重任在肩,躲也躲不开,避也避不过。
“符飞,我看你就不要为难王侍郎了,自从我在邺城降晋之后,王侍郎对我就礼遇有加,可见,他根本不想杀我,还想重用我,你要是听王侍郎的态度,那你现在就应该放我们离开。”
“可你若是一意孤行,那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你与晋军,名为议和,实则也是投降归顺,为何不承认?”
“我邺城守军虽然战败,但是我们至少也是努力迎战了,虽败犹荣,可是你呢?”
“你未动一人,未出一刀,就这样归顺了大晋,你比我们还不如!”
“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指责我们?”
“符飞啊符飞,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肠歹毒,最会算计的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果然如此啊!”
“王侍郎今天若是决定杀我,那你也不会好活!”
“你也应该死!”
“为我氐秦陪葬!”
符纂的一番话,震动天地,响彻四方。
顿时震得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真情真心是这个时候最难得的,符纂的一番话,情词恳切,动人心魄,让闻着都能对他的丧土之痛,感同身受。
这一席话,完全是发自肺腑。
是符纂知道符飞未动干戈就直接归顺之后,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莫要以为,别人都是没有骨气的鼠辈。
吾辈若是鼠辈,他符飞就是比老鼠还不如的臭虫!
我军虽败,但我军犹敢战。
符飞坐拥几万雄兵,连战也不敢战,直接投降了,就这样的鼠胆之人,竟然还敢骑在兄弟们的脖子上充威风?
这一番话,可说是戳在了符飞的心尖尖上了。
什么东西!
这厮竟然敢如此指责他?
他算老几?
“你瞪我做什么?”
“我说的有错吗?”
符飞阿爸阿爸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符纂的气焰就更嚣张了。
真理就是站在我这边的,我怕什么?
谁敢动我?
这个将军府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到处都是氐人,都是符飞的人,他妈为什么都不说话?
为什么还要把嘴巴张的像鳄鱼一样?
谁敢说话?
谁敢瞎参与?
这可都是主将之间讨论的话题,是巅峰对决!
“你!”
“你这烂厮!”
“我!”
“我杀了你!”
符飞气急败坏,也无法反驳,叫骂着,就把长刀抽出来了!
嗖的一下,就指向了符纂!
直指他的心间!
符纂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动手就动手,速度竟然这么快。
可是,符纂是什么人?
就算是某人出手再快,也快不过他的小脑袋瓜。
一个闪身,就躲过了第一波攻击。
虽然那锋利的刀尖距离符纂的心口,只有一寸的距离,但终究还是没有伤到他嘛。
胜利了!
“二位息怒!”
“息怒!”
“莫要伤了和气!”
不行了!
现在这个情形,就是不想出手也不行了,再看热闹下去,就该闹出人命桉了!
血溅将军府!
于是,王侍郎带着他一贯的笑脸,终于站出来了。
“王侍郎,这是我们氐人的事,你走开!”
“用不着你管!”
说着,符飞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