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办法早就是想好了的,刚才不过是心情好,便想和他们玩一玩,没想到,这些属下猴急得很。
符大将军这边还没有玩够呢,他们就要动手了。
那怎么行?
这要是真的动了手,杀错了人,却放过了真正的恶人,那如何得了?
正是因为辛术他们玩的太过分了,符飞无奈,才恢复了本来面貌,出言制止的。
如果他们能陪着他玩几个回合,场面就会更热闹,岂不美哉?
“你个蠢材!”
“王侍郎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岂能伤害他?”
“平日里,我就是这样教你们做事的吗?”
符飞抚着胡须,一副负责任的大家长的模样,唯有辛术在下面,一脸懵逼。
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符大将军以往吩咐给他们的种种手段,可比这个要狠毒多了。
“都是属下的错!”
“是属下办事不利,还望大将军责罚。”
虽说一脑袋的问号,但是,辛术还是了解符飞的,既然大将军都这样说了,作为一个得力的下属,必然要扑通一下先跪下,给大将军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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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的吩咐有什么错?
错都在他们这些蠢笨的属下。
“王侍郎,带着你的人,过来吧,老夫还有几句话说。”
咦?
只是说话吗?
没有要动刀?
王侍郎很惊奇,不过还是带着一干人等又回到了殿堂里。
符纂和李大连两个是一伙的,眼见着注意到他们的人也没几个,便想渐渐后撤,最好能隐藏在各种各样的士兵当中,混出将军府才好。
王侍郎抱歉抱歉了。
这个世上就是如此,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们就是留下,也是给你挡刀的。
我们兄弟就是留下,也不能指望你一定能保住我们。
既是如此,便自己顾自己吧。
我们兄弟也不好再麻烦你了。
熘了熘了。
两兄弟横下一条心,这里还觉得,自己办的这种事,特别的仗义,特别的上道。
“你们要到哪里去?”
“还想跑?”
何无忌一把抓住符纂,在他眼里,最可恶的就是这厮。
李大连还好说,至少他还是为晋军做了一些事的,而且,此人的意志特别坚定,现在是铁了心要跟着晋军做事了。
这样的人,在仇恨榜上的排名是比较靠后的。
而符纂就不同了,这厮本就是邺城的守将,地位至关重要,又是氐秦宗室。
别人可以逃脱,关键时刻,他符纂怎么可以逃脱?
而且,他不是逃了一次,而是逃了两次!
氐秦的人不清楚,何无忌还不清楚吗?
晋阳就在他的手里丢了,转眼间,邺城也丢了,如果符纂是晋军的将领,早就已经死了八百次了。
桓冲:老将军我也丢了很多城池,朝廷也没有把我怎么样嘛,年轻人,就是没见过世面。
气盛的很。
“何将军说笑了,我怎么会跑?”
“刚才站的太久了,腿脚有点发麻,稍微活动一下。”
“活动为什么不往前走,却要向后退?”
“莫不是符将军你的眼睛是长在脑袋后面去了?”
何无忌可不是那种容易哄弄的人,他明知道符纂是满嘴瞎话,根本就是想逃,却还是不放过他,非要他难堪。
而这时,李大连站了出来,从容滑跪:“何将军,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这就过去,绝对不敢耽搁。”
符纂大惊:谁让他这样说的?
谁让他承认的?
这个人的嘴巴就这么不严实吗?
他的骨头也太软了些!
直到这时,符纂才算是真正了解了李大连,怪不得此人能在如此混乱的局势当中还保持独善其身,活的有滋有味。
敢情,他是一个软骨头。
不论你是搓圆,还是压瘪,他都可以跟随着变换出多种姿势,保证能令你满意。
最关键的是,他自己还不会觉得有任何的负担,他得意的很。
就比如现在,符纂的骨头已经够软的了吧,够善变的了吧,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李大连。
真是厉害了!
李大连的软骨头不只是表现在言辞上,行动上,他也一点不放松,贯彻始终。
拉着符纂就追上了王谧。
“你还不快点!”
“等着被人处置吗?”
两个人跑起来,李大连才在符纂的耳边低语几句。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照理来说,李大连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