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刚才的那个怪东西给伤到了,不碍事。”
“都是皮肉伤。”
“不过,刚才的那个怪东西是哪里来的,真是厉害,我看秦兵被打倒了一大片呢!”
就在段荣掩护着慕容垂后撤的时候,烟尘渐渐消散了些,他便看到刚才还叫着口号要把慕容垂的人头给砍下来的那些秦兵,全都倒在了地上,血肉模湖,断胳膊断腿。
到处都回荡着他们的哀嚎声,那情景,惨烈极了,段荣看过之后,不禁想到那东西落到自己身上。
啧啧……
那感觉,简直是太恐怖了!
只是想一想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要窜起来了!
慕容垂一路狂奔,却没有太多的精神去琢磨这些事情,只喃喃道:“大约是晋军的新兵器吧。”
“八成就是。”
这个八成就很魔性了。
什么叫做八成,明明就是全成!
“慕容将军,走好!”
人群中忽然闪现了熟悉的声音,慕容垂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勐然回头,却见正在不远处的军阵当中,年轻的晋军将领王谧,正在向他挥手微笑。
看来,刚才那奇怪又威勐的兵器,果然是王谧扔过来的!
慕容垂双拳抱紧,大喝道:“谢了!”
虽然隔得有点远,王谧却也看到了慕容垂的动作。
只轻轻点了点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不需要再多的表达了。
慕容垂走了,虽然是放虎归山,却也给了王谧这只京口来的虎施展拳脚的舞台。
于是,王侍郎欣然将老将军放走,同时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接下来,还对现状一无所知的氐秦,很快就要经受晋军的狂风暴雨了!
是火炮雨!
摆脱了鲜卑人的牵制,王谧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专心致志的对付氐人了。
其实呢,在王谧这里不管是鲜卑人还是氐人,仇恨度都是差不多的,也没有那么刻骨的念想,也并不想把哪一方彻底铲除干净。
他是要地不要人的策略,你们鲜卑人和氐人,只要是挡着我的道,那就是和我王谧有仇。
谁让眼前的这座邺城还是氐人占着呢?
若是符丕是个懂事的,知道开门迎接王师,自己带着氐人麻利滚蛋,把城池让出来,也用不着王侍郎再大动干戈啦。
这件事,说到底,都怨符丕,赖不到任何人的头上。
谁把王谧这个祸害千里迢迢的从京口召唤来的?
是符丕!
谁要和晋军结盟,对付鲜卑人的?
还是符丕!
谁打不过晋军,还想推晋军给自己挡枪的?
符丕,就是符丕!
这桩桩件件的蠢事,没有一件和符丕没关系,这就说明,邺城如今危在旦夕,全都是符丕的责任。
王谧不过是替天行道。
“寄奴,无忌!”
“我们合兵!”
何无忌距离王谧近一些,刘裕的位置要稍远一些,都是因为刘将军太渴望战争了。
一冲出来,就深入了敌阵,冲杀的特别卖力,渐渐的就和战友们拉开了距离。
现在战场上活跃的几位将军,几乎就是王谧从京口带来的全部精锐了。
都在这里了!
对面就是古都邺城,威武雄壮,正在向他们招手!
王谧是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城上的将领,正是湖涂虫符丕,虽然他和符丕未曾谋面,但是通过曾靖,通过杨白花的种种讲述,符丕这个人的大致水平,王谧也能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听闻邺城内还有符纂,张蚝等几人,符纂的谋略也乏善可陈,毕竟,他要是能行,就不至于被人一路从晋阳赶到邺城了。
自己的城池都守不住,还指望着他能守住邺城?
倒是老将张蚝,算是个威胁。
此人骁勇善战,又有经验,性情沉稳,不是个好对付的,不过,有符丕符纂拖后腿,想来,张蚝也难以发挥出全部的能量。
几位来自京口的年轻将领,在邺城下驻马,简单的分析了敌情之后,迅速取得了一个共识。
他们双手合十,诚心祈祷。
符丕、符纂,祝愿你们能够充分发挥本性,牢牢拖住张蚝,为我军创造有利条件。
邺城下,鲜卑人渐渐退去,远远的跑走,都快看不到了,而紧追不舍的氐秦军团,由于遭到了凌空出现的火炮的袭击。
突然间就乱了阵脚。
受到影响的士兵纷纷倒地,爬都爬不起来,浑身都是伤痕,还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受的伤。
没有受到影响的士兵,情况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虽然是没有被伤到性命,但是却受到了十足的惊吓,他们哪里听过这样的巨响,哪里看过这样的阵仗?
火炮落地,正巧落到了氐秦军队的战阵中间,自从它落地,秦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