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稚远,不愧是你!”
“你也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怎么就能够说的这样准确?”
“孙泰就是这样做的,而且,他还要求陛下一定要坚持十天才能出宫,这十天内,只能呆在显阳殿正殿,哪里都不能去。”
“既然陛下要保持清净,不能见人,那就只能把朝政托付给琅琊王了,不过你们可以放心,现在陛下已经可以出宫了,正在显阳殿上等着你们呢!”
闭关,朝政交到司马曜手中,再加上那個人妻裴氏,这一桩桩,一件件发生在司马曜身边的怪事,全都与孙泰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一切都是孙泰的阴谋!
这个世道,是变得更好了?
还是变得更坏了?
不管历史记载是怎样的,但是目前的现实就是,在司马曜身子骨还好端端的这个时候,他竟然亲手把日后的一大祸害给铲除了。
不得不说,这一手干的漂亮!
不过呢,现在来看,祸患还没有完全被铲除,对于王国宝这样的恶胚,就要让他死,才能彻底消除隐患。
司马曜还是留了一丝妇人之仁,看来,最后的这一根稻草,需要他王谧放上去,国宝兄他才能舍得去死。
但是,建康朝廷现在的情况,也还是令人揪心。
一个祸患确实已经要被掐灭了,而另一个祸患却正在向司马曜急速靠近。
这比历史上的进程要快得多了,更可怕的是,司马曜还毫无察觉。
问题就是孙泰!
不知不觉之间,这厮几乎已经在司马曜的身边完成了布局,如果说,王国宝是想通过推举司马道子,达到自己把控朝政的目的。
那么,孙泰就是想把司马道子推到前面,去给自己当挡箭牌,他才不想让司马道子当什么皇帝,他要达到的最终目的,只是自己去当皇帝!
于是,在现在这个尴尬的时间段,两派人马居然结成了同党,远看都像是在拥护司马道子,只有王谧这等手握历史轨迹的人才能认清他们各自的真面目。
不行!
得赶紧见到司马曜,给他提个醒。
“走!”
“快走!”
白门前的宽阔宫道上,几个人快步行进,而另一边,显阳殿上,皇帝司马曜也在焦急的等待之中。
“元宝,他们怎么还不来?”
“伱再去看看!”
元宝面露难色,还看?
他早就看过了,人家几个人在白门口开小会,正聊得起劲呢,他要是据实禀报,恐怕皇帝陛下就又要着恼。
“陛下,其实,他们早就到了,只是还无法进殿面圣。”元宝咬着后槽牙说道。
“什么?”
“早就到了?”
“那怎么还不进来?”
当然是在提前谋划啦!
不串通好了,怎么敢来见你?
“不是他们不想进来,是进不来,王侍郎他长途跋涉,身体不适,他……他好像拉肚子了!”
“才刚一下马,他就拉肚子了!”
“现在好像是去茅厕了!”
司马曜闻言,哈哈大笑,王稚远啊王稚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想到一向干净体面,讲究的不得了的王稚远,竟然很有可能拉了裤子,满身臭味,司马曜就忍不住要笑。
王谧他们终于把各种情报交换完毕,剑履上殿,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憋又憋不住的,好似便秘一般的司马曜的大脸。
这是憋糊涂了?
“陛下,你还好吗?”
便秘否?
“稚远,你还好吗?”
裤子处理干净了吗?
君臣深情握手,表情都可称得上是怪异。
司马曜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回答,王谧也好像是想从司马曜的表情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是什么情况?
僵住了?
“陛下,琅琊王也到了!”
元宝一看这情势,大声唱诵打破僵局。
司马道子?
他也要来?
这是,群英荟萃?
王谧很期待,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都说他们两兄弟现在是彻底闹掰了,真掰还是假掰,总要亲眼见识一下才是。
“道子,快来见过众位将军。”
司马曜缩了缩鼻孔,并没有嗅到王谧身上的臭味,方才罢了。
正所谓做贼心虚,贼喊捉贼,别人还没有质问他,司马道子反倒先跳了出来。
“王侍郎,听说你们在南阳获得了大胜,全取一郡,果有此事?”
“孤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以你们的能力,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