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垂了!”
慕容垂是什么东西,也需要盯着?
众人的眼神还是停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相信。
人们有理由相信,或许在这襄阳城中,最先倒霉的也许并不是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而是这位新近的氐秦红人斛斯。
“真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相信,你们去问慕容垂!”斛斯匍匐在地,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把心掏出来给兄弟们看了。
慕容垂那老汉有什么好,兄弟们要去问他?
金光道还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但是在兄弟们的劝说下也就勉强忍下了。
毕竟,现在氐秦是吃了个大亏,若是自己人再起了内讧,那还混什么混。
可是自己人能饶,外人可就不能了!
“光道,我看我们不必忧虑,杀出去就是了!”
“杀出去?”
“说得容易!”
“那晋军都是不要命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哪里打得过?”
“我们现在杀出去,那就等于是去送命!”
兄弟们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谁愿意去送死?
想到北府兵那疯狂的大刀,荆州兵那不要钱一样的箭雨,秦兵们就缩了缩脖子。
“你们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杀出城去,是找几个晋人杀一杀,襄阳城多得是百姓,我们为什么不用他们祭旗?”
晋人?
对了!
晋人!
襄阳城那么大,晋人要多少有多少,杀城外的和杀城内的有什么区别?
大营之中,氐秦士兵们迅速恢复了狼性,他们的眼珠子瞪得通红,那里面有嗜血的杀意。
“说的太对了!”
“我们现在就去!”
“先去杀一波最有钱的!”
兄弟们磨刀霍霍,在他们的眼中,那些软弱无力的晋人,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就等着他们下刀呢!
“兄弟们,等一等!”
“我们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