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个姓段的,天天跟在王谧身边,端着肩膀,愤愤不平的样子,昨夜,他还参与打扫战场了。”
“而且,他还带走了一身铠甲。”
“不过是一套铠甲而已,送给他倒也无妨。”
刘牢之愁眉不展,阴郁的表情让袁飞感觉,他必须再做点什么,才能让牢之宽心。
“刘裕那厮虽然抢了军功,但他也不过是得意一时,属下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桓石虔向着谢将军的军帐去了,桓将军不会让刘裕安安稳稳的把军功抢走的!”
桓石虔?
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这个天生的恶煞,从荆州到建康,从来都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蛮横个性。
大晋朝廷里的猛将,谁也不敢得罪他,只要看到他凶恶的脸孔,便自觉退让三分。
刘裕从他手里抢功,那就相当于从老虎嘴里夺食!
思及此,刘牢之得意的笑了。
借刀杀人,正是一招妙计,也该轮到他刘牢之用刀之时了!
“桓石虔去告状,也是为了给自己争功,要想让刘裕无立锥之地,还得在北府内部下功夫。”
“你也别总是想着依靠他人,捡现成的。”牢之瞥目,轻飘飘的说出这番话,袁飞大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拱起双手,郑重道:“将军放心,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不会让刘裕站稳脚跟!”
这么自信?
刘牢之心中深深的忧虑挥之不去,袁飞的能力几斤几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袁飞斗不过刘裕,不过,能给刘裕造些麻烦,也是刘牢之乐于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