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
可何大清对于这么个满口之乎者也,有时候背地里却处处想占便宜的三大爷阎埠贵并不感冒。
何大清冷笑着说道:“阎埠贵,别怪我说话直。”
“但凡你们做事能靠点谱主持事情公道,我都会把你们当做胸罩一样尊敬。但实际情况是你们并没有。”
“你们的做法让我感觉到很恶心。”
“真的是恶心他妈别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而且搞了半天你们自己都不能确定砂锅里的鸡是不是许大茂家的,没有想到你们现在居然就妄下定论冤枉好人。”
“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们这种行为岂不是要冤枉好人了吗?”
三大爷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自己笑眯眯的说道:“大清兄弟,我们是没证据,但你也不能证明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
“所以我们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也就是想探讨一下,如何解决这档事的方式方法,而不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
“这件事我们也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处理,如果你再这么瞎胡闹下去的话,那我们干脆叫派出所来给这事情定性好了,到时候处理起来,可就不由咱们一起共同商量决定了。”
“如果要是真那样做的话,那倒霉的可就是你们家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不然到时候可收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