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话,你却记得清清楚楚。是不是真的啊?”
“唉呀,我爹肯定不像我说的这么直白了!”冯墨笔马上神色一松,朝着武成嬉皮笑脸:“但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他是我爹,跟他呆了十几年,他说的话我还是能听懂的!”
这回轮到刚浅啜一口烈酒的陆前喷了。
好在直接喷在桌上,倒是没有让其他人遭殃。
武成啼笑皆非地看着冯墨笔:“难道还有谁的话让你听不懂?”
“当然有!”冯墨笔一本正经地道:“唱戏的那些我就完全听不懂。还有我二伯父和我二哥过年回来,和我爷爷在书房里说话的时候,文绉绉的,完全听不懂!”
武成一怔,随后理解地向陈元鹰解释:“想是涉及到公事,为防泄密,用语文雅了些。”
陈元鹰也懂了。
官宦人家的服侍者,只要求粗通文墨,识得字,但多数也就是识得字而已,对那些文绉绉的奏折用语是不太懂的。
所以,主人家议正事,用这些文绉用语,便不用太担心下人会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