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满意的神色，“好，退下吧。”

待此人走后，凌萧又招来元公公，一边看着元公公送来每日一封的信，头也不抬地询问：“今日她做了什么？”

元公公：……

啧啧啧。

用他多年的眼光来看，主子明显就是口不对心。

上次还说姑娘的事以后都不用禀告了，结果还没过几天，又跟没事儿人一样找他来问话。还要他一句也不许漏。

元公公怀疑，越王妃之所以在言诗会上出了丑，绝对是主子把姑娘的疑惑跟猜测都透露给那些世家女听了，否则那些世家女向来斗不过越王妃，这一次怎么会精准踩雷呢？

不过嘛。

主子的事情，他们这些下人心里明白就行了，不该说的别说，小命最重要。

心中过了一遍，表面上元公公还是老老实实把今日顾软所做的事情跟说的话复述给凌萧。

说完了，还偷偷看凌萧一眼。

发现凌萧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心里又忍不住吐槽。

闷骚啊闷骚。

主子明明就是很在意姑娘的嘛！

他跟了主子一年多，从来只见主子杀人不眨眼，看着犯人被各种审讯都是下手越狠越好，也不会多说一句废话。

偏偏对于姑娘是如此特别。

这要不说是放在心里了，他都不信！

元公公也搞不明白，就算是太监也能跟宫女结成对食，主子为什么就没个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