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短的时间内,许多余用背包里的睡袋和毛毯,为自己搭筑了一个可以睡着的地铺。
许多余没有去睡床。
哪怕指导员何红涛好几次说他和批评他。
但许多余最终还是如了自己的愿,睡在了自己搭筑的地铺。
不仅仅是许多余当兵好几年已经不习惯了席梦思的软,更因为那是指导员他们一家三口的床。
对此,许多余自己想起来都有些不习惯!
又不是没地方和没办法,许多余觉得还是打地铺睡的舒服。
指导员何红涛家的面积虽然小,但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躺倒了就能看见月亮,有些露天的感觉,
在发生那次边境事件后,许多余的睡眠质量一直不怎么好。
后来在大队里许多余都是训练量加倍,让自己疲累到一定程度,才会在后半夜睡着。
得益于这几天的来回路途,以及今天晚上的酒精,许多余很快并成功地睡着。
哪怕在睡着了,许多余睡着的脸仍像个孩子一样,变幻不定。
半夜里许多余咬肌咬得很紧,眉头皱得也几乎打结,即使在睡着了也像是还在与睡眠中的什么作战。
黑暗里许多余蹙着和紧皱着眉头。
黑暗中也能听到许多余咬牙的声音,不是磨牙,是咬牙。
何红涛被许多余持续和不断的咬牙声惊醒。
在打开灯后,何红涛才发现许多余脸色的不对来,因为许多余的模样就像是在做噩梦!
似乎是感受到灯光的照射,许多余的警觉让他醒了过来。
“没事吧多余?是不是在做什么噩梦?”
“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很不好看,还有点吓人的感觉,我刚才啊都想找个人给我壮壮胆!”
何红涛见许多余在醒来后脸色开始变得正常起来,他也快速的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没见过,做噩梦能让人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
刚才何红涛还真有点心里发毛的感觉,现在见许多余没事了,他以为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毕竟,做个噩梦罢了,就算表情不好看,那又有什么?!
许多余坐起来揉了揉眉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些:“没事,指导员,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继续睡吧指导员。”许多余让自己不去看何红涛。
再度躺下,并装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模样,用以掩盖他眼神中不时闪过的锋芒和锐利。
“嗯,好,继续睡吧。”
何红涛听了许多余的解释,再加上也没当一回事,所以就关上了灯,继续躺下睡觉。
许多余刚才确实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了血,梦见了那些一瞬间在枪弹下毙命,在他拳击下毙命的人,那些人在梦里又真真切切地重现。
明明已经放下的差不多了,怎么又出现了?
或许,这是正常现象吧!
毕竟才过去没多久,哪怕行为合理合法,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但也需要时间去掩埋。
许多余就像自己孤身一人,在七连留守时一样,心里自言自语的道:“许多余,我命令你马上睡着。”
命令下达,但是很遗憾,命令是失效的。
在下了命令后的十几分钟后,没有一丁点困意的许多余再次睁开了眼。
他在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在第一缕阳光刚出现时,许多余马上就起来了。
没有睡意是一个方面,在老A训练里养成的习惯和生物钟也根本让许多余躺不下去了!
A大队比常规部队,比王牌装甲部队702团强,原因不仅在于职能不同,也在于训练这一方面。
就像晨练早操,老A要比702团时间早的多,而强度更是按倍数计算的。
许多余换上了自己的作训服。
这是一身迥异于常规部队的作训服。
许多余期间的行动很轻,在穿戴和洗漱好后,以及准备出门时,他动作轻的甚至都没有惊醒睡着的何红涛。
许多余在操场上跑了一个五公里后,702团里的尖子才逐渐开始出现,并且慢慢士兵也越来越多。
喝声,口令,整齐的脚步,纷沓的脚步,汗湿了的迷彩背心和裸露着的铜色膀臂。
702团的晨练仍然像以前一样有朝气。
许多余停下脚步,休息并看着那些被汗湿了的士兵。
此时的许多余就像个投胎转世的家伙,望着上一个轮回。
许多余身上穿的这身军装,在操场上做早操的士兵眼里,很罕见和好奇。
只有参加过和老A红蓝对抗演习,以及或者参加过老A选拔的士兵,才会清楚的知道,这身军装的来历与不同!
而许多余这个与众不同军人的步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