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容是别人,欲是自己。
明白和做到这些,那么这样的天地才跑的欢畅,尤其适合机动部队。”
“你是怎么搞明白的?”王庆瑞对高城蔼然道。
高城点着了烟,说出他自己在这两天里感悟出来的想法和一些心里话。
“这个早熟的人通常都晚熟,而骄傲的人又很急性,这两样我都占了。”
“做人做事,为人处世,虽然要看向远方,但不能好高骛远,更重要的是先做好手上的事情。
我这两天深度的接触了一个人,那人聪明的没人能够比得上,但做事却很执拗,就像是一个傻子。”
“他无论什么事只要认定是正确的,就会去坚持,不放弃也不抛弃。”
“王叔,我发现,信念这玩意儿真不是喊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王庆瑞从椅子上坐正,说道:“你说的是许多余吧!”
“对,您还记着他呢?”高城道。
“我当然记得,我又怎么会不记得。
当初新兵连就是因为你的挑选和疏忽,还有你最后的签名同意,导致他去了草原五班,因此在最后还让我挨了老领导的一顿训。
我把许多余调到钢七连以后,你还曾经向我埋怨过许多余那个晕车丢人的毛病。
你跟我说说,这些都是不是你干的?”王庆瑞对高城翻旧账说道。
高城对团长翻他的旧账有些难为情:“王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您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