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红涛一直在团部门口等着,刚开始还能镇定,可时间一长,何红涛就开始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走动了起来。
在指导员的印象里,许多余是很聪明,也很会说话,但那是在平时。
一旦别人和许多余的意见相左,许多余就忍不住有时候会反驳,也不管说话的对象是谁。
他是怕许多余再和团长闹个不愉快,那可就糟了!
何红涛看见白干事领着许多余出来,立即赶忙迎了上去。
“哎哎哎,白干事,怎么样。”何红涛走向前,对团部白干事忙问道。
白干事也很可惜,也有点淡淡的不满。违背团长的意愿,以及团长费心安排的文职还不愿意干,非要去连队,作为团长身边的干事,自然是不乐意了。
违背团长意愿是一条,不愿意去干文职专员和去干公务班又是一条。也对,当着和尚骂秃子,秃子自然不乐意。
“去连队,我没见过这号兵,好好的文职干事和公务班不去,非要去连队。”白干事看着许多余不满的对何红涛摇头说道。
何红涛听后舒了一口气,但听到白干事语气里的不满后,他并不怎么在乎。
反而,何红涛很是高兴的露出笑脸,他拍了拍许多余的肩膀,表示对许多余的满意和看重。
毕竟,自己的兵宁愿违抗团长的安排,不去干文职专员,也不去团部的公务班,就想回连队。
这让作为许多余的指导员,对有这样重情重义的兵,能不高兴吗?
再说了,许多余是个好兵,调教好了,准又是个军政全优的好兵苗子啊!
“那谢谢白干事啦,我这就带他回连队。”何红涛还不知道自己是白感谢了,也白高兴一场了。
白干事听完何红涛的话,哪还不知道闹了误会。大声说道:
“红三连?不是,钢七连!”
许多余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指导员,只能皱着眉,并且一声不吭。
有点愧疚。
指导员对他挺好,可许多余最终想去和去的也是军事训练最好的钢七连。
“许多余去哪儿?钢七连?!”何红涛好似是不信,重复的念了一句。
一听说许多余去的是钢七连!而不是自己的红三连!何红涛顿时傻在了那,一阵发愣发呆。
“对,就是钢七连。”
“团长定的。”白干事点头,回答道。
何红涛回过神来后,难受的叹了口气,心里忍不住的在想,团长可真偏心眼!
新兵连最好的新兵被挑走,给了钢七连也就算了,怎么自己红三连的好兵,怎么又被调到了钢七连?
这怎么好事都是钢七连的?!
“702的一把尖刀,对敌人是刺刀,对训练是剃刀,对自己是剔骨刀。许多余,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啊!”
何红涛看着许多余,对许多余解释,让他好有个心里准备。
同时,何红涛心里是一片难受和心痛,一个军政全优的好兵苗子,在自己手心里就让人这么给抢走了啊!!
“行了,别傻站着了。走吧!”
要走之前,许多余连忙对指导员何红涛敬了个礼。
虽然他要被调到七连,以后也不是一个连的,甚至还是竞争关系,但是许多余对何红涛还是非常尊敬的。
何红涛看到堕落下去的老马班长是既痛心疾首又满怀愧疚,他觉得把老马这样一个优秀班长留在五班,没有找到由头把老马调走,是有些对不住他。
但未来要是有人问何红涛,他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何红涛肯定会说他最后悔的就是:现在放许多余离开了红三连!当时没有去跟团长据理力争!
白干事打断何红涛对许多余说不完的嘱咐,领着许多余就走,去往钢七连的连部方向。
刚才还一脸严肃严厉态度的白干事,等来到钢七连后,忽然变得平和起来。
团部的白干事不平和不行啊!
钢七连拽,全团第一拽。
兵是尖子,连长也是尖子中的尖子。十六个连长七连老大,连长高城跟团长都照常顶着干,他白干事能不平和吗!
“首长好。”
钢七连就是钢七连,连值日兵都和别处的连队不一样。值日兵离老远便大声喊了起来,一个干脆且有声的敬礼,弄得白干事不得不老远便把手举到了眉际,白干事嘴里问道:“你们连长在吗?”
“报告首长,连长在车队保养,指导员在厨房检查卫生。首长如有需要,我立刻去通知。”值勤兵一板一眼地回答说道。
执勤兵虽然看到许多余,就像见到了偶像的粉丝,心里和脸上都很兴奋,但是刻在骨子里的军容军纪,让他也在努力的保持和克制。
由于亮剑在部队,在钢七连的传播越传越广,以及高城拿回来的胜利vic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