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遗传角度讲……她是我的女儿。”
Erin孙差点惊掉了下巴,嘴巴大张了半天,才结巴着说:“这、这、这信息量太大了。”
龚行慎满脸疲惫,挪了挪身子,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说:“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等等。”Erin孙忙从背包里掏出小本子说,“让我记下来。”
“可是,这里的东西又带不出去。”
Erin孙讪讪地吐了下舌头说:“这不是职业习惯嘛。”
“那我可说了啊。”
“嗯嗯。”
…………
故事很长,长到Erin孙再醒来时,笔柱峰上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龚行慎已不见踪影。
她等到被登出虚幻世界,都没能再看到那人的身影。
一众人又在托托米亚等了三天,依然没等到他苏醒。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这段故事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