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身的出路。”
“本就都压了一肚子的火,正寻不到机会发泄,可巧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他们只不过是借了这个由头,和朝廷杠上了。”
“说来也是,科举骤然一停,慢说多少士子无所适从,就连活着都没了奔头。所以依我看,这次若是闹不出个名堂来,他们是不会轻易收场的。”
“可是明发上谕,朝廷文告都下了,省里哪有什么转圜的余地?拿什么让士子们满意?”许容无奈的道。
“所以这事只能等待圣裁,”那苏图道:“出了这大的事,皇上跟我们一样急,定然会有旨意的。”
“江宁到京师,六百里加急往返,至多也超不过十日。你老兄在巡抚衙门那里维持,我让绿营加派人手四处巡查,以防有贼人浑水摸鱼,乘机作乱。”
“好,”许容道:“我再行文到各府、县里,务必加强治安,一切事务如常办理。”
“就是这样,”那苏图道:“我二人只须在这期间稳住局面,万勿使其恶化,就栽不了大的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