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一个字都没有。
他长舒了一口气,将奏折扔在了几案上。
刚用完早膳,弘昼请见,进来后也没行礼,只是面如死灰的说道:“皇上,十七叔殁了!”
“啊!”乾隆故作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今晨刚交寅时(凌晨三点),果亲王府的人急慌慌的来我府里报信,等我赶去时,已经在搭灵棚了。”
“昨日后晌见他时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急?”
“臣问起时,果亲王福晋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据侧福晋讲,昨晚歇息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如平日那个时辰躺下的。”
“半夜里,值夜的太监突然听见他房里像是摔碎了什么东西,急忙进去看时,见一把茶壶摔碎在地上,果亲王双手抓挠着喉咙,脸色已经紫涨得吓人。”
“显见是突发痰喘,憋住了气,那太监边叫喊边将他翻扣过来用力捶背,却不见丝毫缓解,只片刻功夫就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