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竹筒倒豆子,说了个一点不剩。
弘昼拿出了熬鹰练就的本事,带着刘统勋和吴波一直忙到天亮,详细的整理出供词,又让弘晈和弘昌签字画押。
早上宫门刚一开,先着人拿了永和宫那个被弘晳收买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心知自己是死路一条了,昨日里找个借口出宫,回到家中让爹娘收拾了细软赶紧逃命。
不是他自己不想逃,而是因为他无路可逃。太监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一眼认出来,他若是和爹娘一起逃命,不但自己绝逃不出去,还会连累了爹娘。
打发走了爹娘,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宫中,不敢自尽,也不敢表现出异常,只盼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好让爹娘逃得远些。所以强自镇定,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
待到了慎刑司,根本没用动刑,只一问就什么都招了。
弘昼等人饭也没顾上吃,拿了一应人犯的供词,径直来向皇上回奏。
这日后晌,养心殿西暖阁。
御座上的乾隆对两旁坐着的几个亲王说道:“今天没叫鄂尔泰和张廷玉来,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案子审清了,都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