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说:“我明白了,那天是你让弘昼找画师给志远画了像,然后派人去了武当山查他的底细,是不是?”
“是。”这次乾隆坦诚的回答。
“你可真阴险!还有,昨晚在王府里听弘昼说,那天上午在崇文门打人的事,下午你就知道了。”
“是你派人盯弘昼的梢,还是盯我的梢?或者我们俩都在你的监视之下?”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乾隆脸色沉了下来,起身踱了两步。
又走到吴波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复又坐下,叹着气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让人去查何志远的底细,是因为我想重用他。如果不确定他是值得信任的,我凭什么对他委以重任?你拿他当知己,他不是也对你有所保留?”
“是呀,”吴波也轻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语气中充满无奈:“我早就发现他有点儿异样。”
“习武之人却文质彬彬,从来不说粗话。我和冯彪他们在一起说些不着调的话,他在一旁只是笑,从不插言。”
“我还取笑他腼腆得像个姑娘,是不是考过秀才,他也是笑而不答。现在看来,人心难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