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也在所不惜,他们运进来的鸦片有多少?没人知道。”
“何况,雍正七年的《条例》,现在已经形同虚设。这事怪不得别人,根子在我们自己身上。只是禁止贩运,禁开烟馆,却不禁吸,有了鸦片,在家里难道不能吸吗?”
“海关上也未明确禁止鸦片入关。朕特意让人查了一下,海关上的《关册》中,至今还有鸦片入关的税率,每担鸦片纳银二两,每斤估价三钱。国家政令尚且自相矛盾,怎能禁绝鸦片?”
他说到恨处,情不自禁的一掌拍在小几上,顿了一会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今日就把这事做个了断。”
“尹继善着调任两广总督,到任后把海关上,十三行,西夷各国,尤其是那个东印度公司给朕盯紧了。”
“刘统勋着任刑部右侍郎,给你禁鸦片的专差,抓紧同部里商议,拿出章程,制定新的条例,审议后颁布天下。”
“新条例宁严毋宽,吸食者、贩卖者、开烟馆者一律治罪。夷人商船有夹带者,一律收缴销毁,处以罚金,累犯者治罪。偷运者一律重处,超过一定数量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