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恐惧。
余杨没有理会,而是掐住脖子飞一般的速度将猴哥举在墙上,一连打了三四拳。
忽然,六月飘了过来,一手按住余杨的手:“行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把他们交给衙门吧。”
余杨一手将猴哥丢在地上,猴哥两眼开始泛白,全身抽搐了几次,口中冒着血泡。
此时天色已晚,屋内一盏灯在不停的摇晃着,坐在桌上的孩子双手着地,静悄悄的躲在角落里。
他知道,从这一家落入那一家只会更痛苦,每每换一个新主人,身上就会多几道新伤口。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余杨将孩子抱在怀中,眼里忽然掉下一颗眼泪。
听爷爷说,自己小时候也是躲在一个黑黑的小角落不敢出来。
可是自己运气好,遇到了爷爷,虽然生活苦了点,但好歹有个家,还能靠村民救济上了大学。
如果不是爷爷的话,余杨都不敢想象一个流浪的孩子会是怎样的场景,估计怀中孩子就是最惨的一种吧。
“你去报警,我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