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检测设备在检测你的身体,有了小问题立马就能发现,及时调整及时救治。
很多病,其实一开始都不难治疗,问题是当人们发现的时候,往往已经没有时间了。有些病它的早中期都不会对人类产生太大的影响,只有到了晚期,身体才会扛不住,开始不舒服。到了那时候,病痛可能已经扩散到了全身,还怎么治疗?
不要总说人要按时做体检,那根本不现实。能按时做体检的都是些什么人大家心里有数,要么有钱有闲,要么单位很好。可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这种条件,很多人估计一辈子只有生大病才会做一次体检。
再者,那些常规的体检也很难发现一些隐藏性极好的疾病,真把这些恶性病筛查出来,成本难以想象,估计只有极少数极其重要的人才能享受到。如果一些疾病趁着体检期间空档偷袭了人体,等到下一次体检的时候,或许已经迟了。
有了生物芯片,就能早发现,早治疗,不再把希望寄托在体检上面。
最后一个好处就是实现资源最合理的配置,提升治疗水平。
好多地方的医院治疗水平并不高,但是不能撤销,因为这是人们生活的必备设施。一旦能在虚拟世界进行问诊,大家就会选择那些能力强的医生看病,那种有本事的医生的收入就会急速上升。
假设约不到那种好医生怎么办?那就约次一级的医生,然后以此类推。
为了让自己的收入提升,这些医生就会玩命的提升自己的水平,那些不提升自己的,妄图在线下混日子的医生,慢慢的就会在原有的单位呆不下去。然后那些医院就会缩减规模,除了保障民生的最低要求,多出来的医生就会被辞退。
然后就是资金,医疗资源的倾斜,好的医生和医院会获得更加多的投资,越是靠前就越是吃香。这么一来,杜绝了混日子,混职称的人,也杜绝了现实中一些医院的浪费。
好多医院的很多药物放到过期还用不完,这不是它们的错,谁也无法估计用量,排除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说,这其实还挺正常。
一旦虚拟世界问诊能实现,药物的生产,购入就会合理,毕竟是按照看病来开药的,缺什么才买什么,不是买什么用什么。好多医院的医生其实知道开什么药最好,但是医院本身没有,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开。也不敢叫人出去哪个药店买,要不然人家会说医生和医院入股了外面的药店,两头不是人。
陈潇很快就想通了很多事情,事情还得一步步的来,想那么没用,先把东西捣鼓出来再说吧。
汇总了相关的研发说明,陈潇从南非返航回到了长泽洲知道生命科学和医学实验室开始实验。
对于老板突然间又掏出了好东西,科研人员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他们也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多好主意,这些思路和技术到底从哪里搞出来的?
屈萍作为该方面的领头人,她更为的震惊,这个老同学以前可没有那么耀眼,即便是有些学习天赋,但是走不到这个程度。这些年来,他拿出的东西跨度大,水平高,好似一个全知全能的人一般。
有的时候,知识也是一种性感,显然,陈潇在屈萍的眼里就是世界上最性感的最令人心动的男人。可惜的是,他的身边有太多太优秀的女性。
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屈萍把精力放入了研发当中。
其实研发生物芯片的思路也不是很复杂,毕竟有了神经元计算组技术在前面,下一步就是把这种技术小型化,排列更加的合理,达到最大的应用效能。
但由于一开始的生物芯片不可能立马能投入到生产中,现在只是一个比较巨大的模型,足足有拳头那么大。
这既是原始模型,一切设想放在这里尝试,一旦可行才开始小型化。
只不过小型化的思路不太好设想,一开始走的方向是平面排布,这样的好处就是整齐可控,简单明了,对于初始性技术来说,首先要解决有和没有的问题。
随着一组组神经元不断地排布进去,整个模型看上去有了一些复杂科幻的感觉,这是参考了一般芯片的排布方式,这样的好处就是比较平,放进脑部之后占地应该占地比较小。
“现在进行计算能力的实验,各单位注意,现在输入计算课题。”
实验很快开始了,效果还行,就是计算能力不太强,证明设计思路没什么问题,能运转起来。
“增加排布的神经元计算组。”
于是更多的神经元计算组被安排到了原始模型上面,当计算能力达到之后,大家发现面积有点大,按照目前的技术进行小型化也很难达到应用的要求。
团队不死心,增减神经元计算组的数量,然后改变平面排布的方式,进行相同的计算。
这样的实验做了几次之后,发现根本不行,达不到处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