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属于政治范畴了,刘渊听闻却是脑中一震。
他可是中过举,当了知县,后又见过金兵入侵,官家和贵族南迁等各种事情。
论起治民,刘渊扪心自问有一定的才能。可谈论起天下格局,他还从未想过何途说的这么多。
隐隐的,刘渊联想到了自己等人的处境。
被官府扣一顶反贼的帽子,在相当一部分百姓的眼中你就是反贼。
至少在这河南府路,百姓还是很拥戴官家的。
如此情况想要起兵,这其实是一个有些天方夜谭的事情。
自己等人虽然命不好,各种原因之下无奈成了山贼,可这种人并不多。
这种事被何途一点,刘渊越想越是觉得深奥,这其中涉及的因素实在是太多。
就最基本的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一样在这边。
可即便如此,刘渊还是忽的站起身子,一如面见长着一般,恭敬的躬身拱手:“听何兄一言,胜过这六载苦难时光。今日刘渊明白了,何兄弟看似随心所欲不懂自制,可内心却明亮的很。今日起,无论何兄几时造势,刘渊,必定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