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还好吧!他的确很强,面对他,我可能一招都出不了。毕竟上一次他自己杀出来了不是。”
“可那一次还是有部分官兵去追我们的,虽然我等没能杀几个官兵,至少也牵制住了,没让他们去包围何兄弟不是。”
周围的兄弟都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官兵们朝着某个方向汇聚。
也许是另一边只有何途一人扛着的原因,时间对他们来说走的很慢,片刻的时间,都能让他们感觉已经过去了许久。
以至于每个人的心中都因为何途一人抗住压力而觉得激动、兴奋,一直以来自己认为无法抵抗的官兵,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内心深处熄灭了许久的血性被点燃,他们在期待。可刘渊跟赵忡,却是在忐忑中担忧。
安静的看了几吸时间,赵忡低沉着声音道:“若不然,现在就杀出去?”
刘渊依旧是眉骨紧缩,“再等等吧!等所有的官兵都过去形成了合围之势,等所有的官兵认为他们需要面对的只有何兄弟一人!现在出去,官兵反过来包围我们,将重心放在我们这边的话!那样,非但我们不好应对,也跟何兄弟一开始的想法有不同……!”
紧握的双拳,因紧张而颤抖的身躯,这些个表象都在无形的说明着刘渊已经有些进退维谷。
说到底,这里没人懂军事,不知道计谋。没有跟官兵对战经验,也不清楚何途究竟能够承受多久。
第一次,面对所有的事都难免会有各种焦灼的心理。
……
正面被牵扯,更多的官兵趁机从两侧的官兵身后穿梭而过,来到何途的后方形成包围之势。
而此时的何途只有拼尽全力去迎接一面,让自己尽可能保持灵活,不被官兵给困死。
长枪在半空朝他刺来,何途手中的刀锋一转,将长枪的木柄直接砍断,再次劈砍,刀刃直接划过了官兵的喉咙。
鲜血,在黑夜中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