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救走,就连驻县的知县都被杀了。
这事不仅仅是打他白指挥使的脸面,便是回到邓州见了知州苏朗,白指挥使也不好交代,弄不好还会被问责。
带头下马,白指挥使亲自走前再三确认了这人就是冯知县后,反贼此番在他眼皮底下的行动,让他是越想越气,满面怒容。
愤怒之余,竟是抬腿在冯知县那死猪一样的尸体上连着踹了几下,:“要不是想满足你的色心,也就他娘的不会有这事了。”
烦闷的仰头在四周看了看,又瞅了瞅自己手中握着的画像,如果这次是自己在牢狱中守着,也许就可以多抓几个反贼,到时候一起送回邓州,再交上画像,这可就是功劳。
而眼下呢?
可气愤归气愤,该做的事还是一样都不能耽搁:“派人在四周搜查,若发现不了踪迹就扩大范围,这伙反贼肯定没有走远。之前围剿的山里也要去查,一旦发现反贼驻地,不得轻举妄动,但务必要给本将盯紧了。”
“是。”
面对正在气头上的白指挥使,几个兵卫自然不敢怠慢。
可这次不同上次被劫囚。那一次因为事先下雨,路面尚且有车辙可寻,这一次,除了知晓是原本那伙人干的,其余的却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