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宽、黑水还有其余的十个兄弟一起。
何途跟大木几个人上次虽然被抓进囚车,但官府在前些时日的通缉榜上只写了名字,并没有画像。
他们当中,黑水主要是去买一些粮食。昨日的遭遇,官兵摧毁了他们的一切,寨子里留的粮食不知道被带走了还是烧了,总之,这帮子人眼下只能搞野味吃。
此地距离驻县有约莫十多里的路程,再加上山路不好走,众人简单的一番装扮之后,早早的也就上路了。
临近下午,在城中预定地点碰面的十五个人开始了分头行动,黑水带着四个兄弟去买粮食,其余的人则跟着刘渊去县衙附近做接下来的安排。
入了夜,县衙内的囚牢里,二妮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双臂被兵士用麻绳勒紧,随着指挥使高抬的手臂一挥,兵士拉动麻绳,将人整个吊起。
顿时,阵阵痛苦的哀嚎从二妮的口中发出。
“说,你们究竟有多少人,剩余的人去了哪里?”看着二妮痛苦的面容,这指挥使没有丝毫的怜悯,冷着一张脸。
面对质问,二妮却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时而忍不住的哀嚎。
兵士拉动麻绳,将她的身体拉的更高,以至于她感觉手臂都要跟身体脱离开了。
“到底说不说!”
蓬乱的发丝垂下遮挡了脸,她紧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去看,依旧什么都不说。
指挥使的一旁,兵士将烧的火红的烙铁举起,看向了指挥使。
两个呼吸之后,指挥使一挥手,那兵士便举着烙铁,另一手抓住二妮的一条腿,将烙铁朝着那光滑的脚底烫去。
此刻,驻县的冯知县刚刚走到牢门口,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直接扩散开来,吓得这县令都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