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同当,仅此而已了!”
“那,其他人呢?总是过一天算一天。如此下去怎能长久?就没人想过改变一番吗?”
赵猛沉默了许久,突然一句“你说的这些,我懂。就好像今日这般,官兵一来,我们就什么都没了,往日里看起来还能过的悠闲日子,在遇到官兵的一刻,什么都没了。”
“可,二弟总挂在嘴边的三个字你知道是什么吗?亡命徒。大伙都是亡命徒,能多活一天都已经觉得万幸了,一群不能在世间自由行走的人,还能要更多的什么吗?”
这番话听的何途不知道如何去说。
大宋虽然对外总是各种议和,可河水以南的地界还算安稳,特别是江南各地,算是安稳。
如赵猛这群人,若是内心少一点怜悯,不顾其他百姓的死活,抢普通百姓的粮食和财物,日子倒是会好过的多。
若是那般,就不会有上次大木被抓的事情。没了大木被抓的事情也就不会有劫囚,不劫囚官府也懒得专门针对他们。
可他们偏偏有一颗善心,不愿意让更多的贫苦百姓再遭受苦难,有时候劫了富户员外的钱财,可能还会施舍穷人。
这么一群连自由活动都没有的人,一群被官府称作反贼的人……!
“我们能做的,只有将驻地选择在官兵们不好四面围剿的地方,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便是这次,若非选择的驻地只能被官兵从一侧袭击,该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出来才对。”在何途思索时,无奈的话语又从赵猛的口中传出。
而在这之后,何途却说出一句惊人的话语:“既然已经被定了反贼的名头,何不奋力一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