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的选项好像没什么区别……”
想着想着,伏特加汗如雨下。
他盯着那只毫无动静的柜子,心中呐喊:你小子可别探头啊!只要不乱来我就当做没看到你……话说回来,大哥到底跑去哪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大哥你快回来!!
……
不远处,车站地下的走廊里。
琴酒皱着眉头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憋回去一个喷嚏。
他离开寄存室,取出手机,嫌弃地拨出一通电话。
没响两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对面传来一道谴责的声音:“我的求救消息都发出那么久了,怎么不来救人?”
琴酒听着那边乒乒乓乓的声音,眼角微跳:“你在干什么。”
江夏很无奈似的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都不来,我只好自己正当防卫了。”
琴酒:“……”
他重重挂断了电话。
电话对面那道烦人的声音消失了,然而乒乒乓乓的敲打声却没有消失,反倒逐渐清晰。
琴酒循声走去,很快在废弃的保安室旁边,看到有人正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拎着甩棍,梆一声把一个扑向他的男人敲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