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毛利小五郎本想一拳敲在柯南脑袋上,可惜打不到,他只好隔空挥了一下拳:
“所以我才说那些家伙欺人太甚——看在那一大笔委托金……咳,我是说看在他很有诚意的份上,我原本打算勉为其难地帮他找一找算了,可谁知等我大老远跑到地方,他居然说猫自己回家了!那家伙怕不是在消遣我吧。”
江夏安慰了几句邻居大叔,好在毛利小五郎本来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很快就把这件不愉快的事抛在脑后。
吐槽完讨厌的委托人,毛利小五郎抬起头,隔着车窗看了看不远处的医院:“收拾一下准备出来吧,我快到了。”
……
没多久,一行人离开医院,开车往家赶去。
走到半路,一道阴影忽然在车灯中放大——路中间居然有一辆车停在那里。
“怎么回事?哪个家伙胡乱停车!”毛利小五郎踩下刹车,疑惑探头,“刚才出车祸的那辆车不是已经被交警拖走了吗,怎么又来了一辆?”
正看着,一个腰细腿长的年轻女人推门而出,她左右看了看,朝这辆车走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
他以连江夏都没看清的速度嗖的整理好衣服,原本邋遢的西装瞬间板正得像是一套礼服。然后他又在几个高中生震惊的目光中抓起香水嗤嗤喷了几下,光鲜亮丽地推门而出,一手撑着车门,姿态潇洒地立在车边。
与此同时,前面那辆车里的年轻女人走到了他们车边。
“……”毛利兰隔着车窗看到她漂亮的脸,终于明白了自家老爸在发什么疯,她眼角一跳,拳头硬了。
“美丽的小姐。”毛利小五郎对车里的景象一无所知,他看着对面走来的人,一撩额发,“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地方吗?”
对面的女人脚步一僵,隐隐感觉自己找错了人。
不过站在车侧,看到车里还有几个学生,她的神情又重新放缓,问道:“我赶路回家参加家宴,但因为回来得太急忘了加油,车抛锚了,这里没有信号又打不到车——不介意的话,能顺路送我到那边的山顶别墅吗?我一定会给出能够让您满意的报酬。”
“当然可以!”毛利小五郎二话不说,朝后座的铃木园子挥挥手,“你,往那边挤一挤,给这位小姐腾个座位出来。”
铃木园子:“……”
她朝这个见色忘义的邻居大叔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如他所说挪动了一下——天已经黑了,一个年轻女人独自留在这种山路上,看上去确实不太安全。
“多谢。”女人拉开车门,坐上了车。
车辆朝着山顶的豪宅驶去。
……
山顶,堀田宅中。
餐厅长桌上铺着干净的桌布,上面盛放着丰盛的宴席。堀田社长坐在长桌尽头,而他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他的大儿子、儿媳,二儿子、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低头盯着眼前的餐盘:“……”
倒不是他生性多疑,只是前不久才刚刚目睹了一起氰化钾杀人事件,此时望着这一桌美食,他完全没有一点食欲。
而旁边,其他几人的心思显然也不在宴席上面。
堀田社长的大儿子堆起笑脸,对父亲热情道:“您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们还以为您在半路出了意外,担心得不行呢。”
他妻子也跟着帮腔:“是啊,还好爸爸吉人自有天相,没遇到危险。”
堀田社长的二儿子左右看了看,也连忙跟着道:“是啊。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愿,唯一希望的就是老爸你能好好保重身体。”
和餐桌上的氛围格格不入的赤井秀一:“……”
他端起杯子假装喝了一口水,糊弄过去了这场跟他无关的发言。
餐桌首席,听到儿子儿媳的话,堀田社长显然颇为受用。
这时,管家推着餐车走进了屋。餐车上摆着一只冰桶,管家小心从中取出一瓶红酒。
他托着那瓶酒,对堀田社长道:“这是1979年法国柏图斯酒庄生产的红酒,是浩一少爷专门为您准备的生日礼物。”
说着,他打开瓶盖,给众人倒上。
赤井秀一看着杯中澄澈的红色液体:“……”柏图斯,这个酒庄颇负盛名,生产的都是世界公认的极品红酒……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敢下口。
他拿着酒杯,认真嗅闻,试图分辨里面有没有藏着不该有的毒素。
这时,他耳尖一动,忽然听到了什么,扭头望向窗外。
正等着客人给出赞誉的堀田社长见状一怔,也跟着往外看去:“怎么了?”
赤井秀一放下酒杯:“外面有马达的声音,你今晚还有别的客人?”
“没有啊。”堀田社长,“我今天特意推掉了所有行程,只想安静地过一过生日。应该没人会那么没眼色,专门在今天跑来打扰我。”
旁边,送出红酒的大儿子暗暗翻了个白眼,怀疑这个客人是老二请来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