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他摆出了从容的长者姿态:“小同学,这只是你的推测罢了。你说的那些手法乍一听仿佛很有道理,可实际上,那只是千万种可能当中的一种。
“虽然伱不信,但案发时我的确就在办公室里,那时我正在接一通匿名人士打来的抱怨电话——身为医生,难免有治不好的病,也总会有病人和家属来找我抱怨。我不想让同事到我被训斥时难堪的模样,所以才躲在里间接听电话。”
“如果你真觉得凶手是我……”黑山医生笑了一声,终于难以藏住对对面侦探的怨念,“那就拿出我是凶手的实际证据来,而不是在这里显摆你那些乍看很有道理,实则破绽百出的推理。”
江夏耐心听完他的反驳,没有直接答话,而是转头跟旁边的警察低声说了几句话。
鉴识科警员点了点头,小跑着取来一只物证袋。
黑山医生蹙眉看过去,目光陡然一顿——透明的物证袋里,赫然装着一只速食食品的空包装,以及一盒已经喝干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