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居然一派平静,而且迅速理解了巽太太的思路。
库拉索:“……”可恶的乌佐已经侵蚀了她的脑子。
对面,巽太太尴尬地笑了笑:“我刚才路过,听到你屋里有动静,以为有歹徒闯进去了——最近大家不是一直在跟着江夏破案吗,我担心有人因此报复,所以打算报警。”
库拉索:“没有歹徒,是我刚才没站稳摔到地上了。”
说着她侧身让开门,给巽太太看屋里。
巽太太知道理论上自己应该完全不往里看,以示自己对这位律师小姐的信任。但实际上库拉索刚已让开,她的眼睛就不受控制地飘了过去,下意识地想找一找有没有一个“入室袭击白井小姐反被烟灰缸或者花瓶砸破了头”的倒霉歹徒。
……还好,并没有。
卧室里一派平静,从花瓶到烟灰缸再到墙上的挂画都没被人动过,地上也没出现任何头破血流的人影。
要说唯一的异常,那就是面前的白井小姐。
白井小姐的黑眼圈好像更严重了,好好的一个都市丽人,现在却变得像西装套裙版贞子,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巽太太好像明白了什么:“做噩梦了?”
库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