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呆住:“……”居然有剧团过得比他们剧团还要惨?
……不对,这好像不是她刚才在烦恼的事。
文月花莲思路断开,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叹口气摇了摇头:“你们那位同学一定很勇敢,也很有担当,可惜我和他不同——我打算放弃做演员了。”
正在悄悄听墙角的猪冢三郎:“?!”
……不要啊!
文月花莲没听到远处粉丝心碎的声音,她放下勺子,垂着头道:“我原本就不擅长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会加入这家剧团,成为演员,是为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可是那个人已经被岁月磨成了面目全非的样子。”
江夏正在听她讲故事,听到这,忽然感觉到什么。
他余光往远处一瞟,发现猪冢三郎似乎以为“重要的人”是某个情敌,此时这位黑衣壮汉握着叉子,身上飘出了一点非常低档的高档杀气。
江夏:“……”唉,这白开水加了一点点糖的贫瘠味道,到底还是跟正版差了点距离。
一边遗憾,一边他也没忘了当一个好听众,适时询问道:“那个人?”
文月花莲沉默片刻,忽然道:“其实我小时候是个孤儿,是万代老师把我带回了家,从那之后,我就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