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猪冢家最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神社——你们听说了吗,那位猪冢大哥前不久卷入桉件不幸身亡,没想到这还没过几天,猪冢社长也死在了连环凶杀桉里……这位小猪冢先生是他们三个里最没谱的,他到底还能活多久呢。”
几个人凑在一起,为可怜的猪冢一家默哀了一阵。
然后觉得霉运都踩了,不能浪费:“开个盘吧,我赌一周!”
“太长了吧,三天!”
“胆子越大赚的越多,今晚!”
“你们这样也太想当然了,小猪冢先生虽然爱摆架子,但该怂的时候怂的比谁都快,说不定反而活得长。我赌一年吧!”
……
车里。
猪冢三郎对小弟们大逆不道的可怕赌局一无所知。
挂断电话后,他只是挠挠头,有些疑惑:“说起来,警察找那个女人干什么,难道公司的账务出事了?啧,刚才居然忘了找她问清楚。
“不过算了,公司嘛,二哥不比她熟?等他醒了问他也一样。”
这么想着,猪冢三郎重新起步,开往医院。
……
医院里此时一片混乱,猪冢三郎去了听说的地点。
然后就看到两个警察抬着一架沉重的人体模型出来了。
猪冢三郎惊讶地掀起了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