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要听实话。”
江夏叹气:“实话就是全是爱尔兰的错。”
琴酒:“……”终于讲了一句该说的话。
但他还是冷嗤一声:“难道不是因为你想开飞机,所以策划了这一起桉子?”
江夏还是叹气:“飞机组织也有,我为什么要开外面的。这架航班上那么多人,头等舱里还有几个权贵,这些人遇难,肯定会引来巨大的麻烦。所以之前,即使航程太长,非常无聊,我也没想过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谁让爱尔兰群发了那条‘乌左约我在飞机上会面’的消息呢——乘客加机组,一共不到二百人,他和桥本摩耶用了完成度很高的假身份乘机,不会暴露,我就不一样了,我可只有一个真实身份。
“你说这样多危险。要是有哪个聪明的卧底对着名单挨个找,确认了我的身份怎么办?
“所以我不得不跟乌左撇清关系——只有乌左不在那架航班上,他才敢弄沉航班。有这起事故在,就算真的有人调查,也一定不敢确定乌左会以身犯险、搭乘航班。”
顿了顿,江夏瞥了一眼伏特加:“除非有人乱传一些乌左有自杀倾向、乐趣远远高于生命之类的谎话。”
安静开车的伏特加:“?!”
……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可没说传过这种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