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证据。”爱尔兰冷哼一声,“只是这样一来,询问方式可能要改一改了。”
……
半小时后,一间隐秘的房间里。
那个因为约女生看电影被拒、气愤之下用醉汉砸朋友的凶手,在睡梦中被套上头套,架到了爱尔兰面前。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凶手努力保持着镇定,但还是难免流露出一丝惊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居然敢从警方手里绑人?!”
为了不暴露爱尔兰的声音,心腹被迫代替上司,用充满压迫感的嗓音冷声开口:“请你过来聊几句而已,紧张什么?今晚的事只是一场梦,等明天醒来你最好全部忘掉——当然,不想忘也随意,反正没人会信你。”
爱尔兰坐在旁边,看着凶手不太配合的模样,烦躁地啧了一声:不杀人,也不留下伤痕,这种无伤的审讯对他来说,实在很难适应。
但也没办法,想让这个凶手继续作为扳倒乌左的证据、活着待在警局里,只能这样。
否则总不能把人绑去组织的基地。那样一来,万一警方找人时不小心搜到了关于组织的蛛丝马迹,事情就麻烦了。
何况基地并不是他爱尔兰一个人的基地——乌左也是组织的干部,万一乌左通过某些渠道打听到了情况……那岂不是又把这个难得的把柄送回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