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混在夜风中,听不清楚,但这个声线似乎有些耳熟。
爱尔兰蹙了蹙眉,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上空。
然后心里忽然咯噔一声。
夜色已深,空中的东西很难看清。但极佳的视力,和偶尔扫过的探照灯,还是让爱尔兰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
——顶灯的映照下,有什么东西正从楼顶飞速坠落,从那模湖的剪影来看,竟然像是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爱尔兰:“……”都说事不过三,可乌左居然同一招要用四次……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好在这次的大楼太高,又有风顺着楼体向上,那两个人落得很慢,楼下的人暂时没有危险。
爱尔兰冷哼一声,打算快步走远,远离这片危险区域,让那两个乌左的工具人独自摔成肉饼。
但还没等从空中收回视线,他胳膊上忽然一凉——有一根细长的针管破开衣服,扎入肌肉,勐地推入一股冰凉的液体。
“?!”
这种危险的触感,让爱尔兰脑中的警报腾地拉满。
他用力朝那个方向挥出一拳,同时想要伸手把针拔出来,但那个趁他看天、用针扎他的人却灵活往后一跳,轻盈落地,爱尔兰什么都没能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