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被亚萨警督惊动的助手们,本能地一缩身体,她们手中的机关被拉动。
钢刀床顶部那一片满是钢刃的钢板,“轰”一声重重砸落,伴随着无数细小的洞穿声。
四柱床上围了一圈幕布,正好挡住了魔术师的身体,但却能看见床脚。
一群人放低视线,就见此时,那一根根半米长的尖刺洞穿床板,从下方露了出来。血流顺着锥形尖刺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汇成一片恐怖的血泊。
“……”
观众席上,冲失昴嘶了一声,目不忍视地捂住了眼睛。
灰原哀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反而镇定了一些:冲失昴现在的反应,倒不像组织干部该有的,甚至连一些外围成员也会表现得比他更澹漠。这种人在组织里或许会被当做废物,但放在外面,却无疑让人觉得更加安全。
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揣测着这个研究生,一边学着江夏推理时的样子,顺手摸了摸下巴。
然后略微一僵。
两秒后,灰原哀默默翻出一包湿巾,开始擦拭手指和下巴上粘到的糖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