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上的制服来看,他们像是同一个剑道队的队友。
刚才出声的那个队员说完,还是不解气。他上前一步攥住了地上那人的领子:“这么重要的比赛,你迟到就算了,居然还说什么因为宿醉不能上场?!你究竟有没有把我们这个剑道社放在眼里!”
“哈哈,没办法啊。”摆烂的那人躺在地上,冷笑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求职成功,结果公司忽然倒闭了,我不喝酒还能怎么办?”
暴躁队员更怒:“你要是觉得社团无足轻重,就早点退社!现在临开场了,你非要这个时候买醉?!”
另一个队员显然也对此颇为不满,他冷冷道:“别管他了,让垂见自己在这冷静冷静,我们先去准备比赛。”
几人冷哼一声,松开醉汉的领口,转身离开。
摆烂的垂见笃史坐起身,打了个酒嗝,看着社员们的背影,很不爽这几个人的态度:“我想喝酒就喝酒,还用挑日子么——说到底,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他忽然想到什么,露出一点满是恶意的微笑:“逼急了,小心我把那件事捅出去。你们谁也别想好过!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光脚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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