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安室透会好端端地从正事,突然跳到昨天喝酒的事上。
装醉被漂亮姐姐至少除掉年龄以后完全是漂亮姐姐的人带走,听起来是一件不错的体验。但从旁人的视角来看,喝醉以后被漂亮姐姐捡走并被试图使用那什么,就完全是另一种情况了也不知道安室透刚才进卧室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些要命的“照顾人道具”,希望贝尔摩德要脸一点,在他走后提前把东西踢进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江夏想着想着,打了个尴尬的寒战。
他默默裹紧了原本迎风敞开的外套,快步走向侦探事务所。
随着江夏侦探名气的增大,信箱里信件的增长速度,也有了显著的提升。
但根据江夏的经验,多出来那些里面,很少包含有用的邀请函和预约单,而是以一些广告、保险为主。
甚至随着他名气越来越大,广告里卖的东西也越来越离谱,上周竟然有人预约上门兜售游艇
当时江夏看到那张独特的预约单,沉默几分钟后,果断接受了预约。
之后,他跟上门的中年精干女销售聊了一阵,套出了那位小姐的姓名、旧名、她丈夫的名字、父亲的名字、妯娌的旧姓、朋友的名字等等然后确认了销售小姐和案件无关。
于是江夏礼貌地拒绝了对方的推销,把略显失望,并表示还想拿到下次和下下次预约的销售送走了。
江夏回想着这件事倍功半的往事,一边试图吸取教训、总结出更高效的套话方法,一边把信箱里的纸张杂志归拢起来。
他把所有东西都拿进事务所,在茶几上摊开,然后先熟练地把一堆花哨的广告单归拢到一只堆放杂信的大箱子里,再把报纸扫到旁边。
此时,除了一些委托预约单以外,桌上就还只剩一枚信封。
看了一眼寄件人的名字,“内藤良子”。
再结合当前的时间,江夏对信的内容隐约有了预感。
他拆开信封,从里面倒出来一张对折的卡片,抬头写着“酒卷昭追忆会邀请函”
竟然真的寄过来了。
作为葬礼邀请函,这封信,其实来得有些晚。
不过江夏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个名额,八成是内藤小姐擅自夹塞进去的,顿时觉得能收到信就很不错了,管他时间晚不晚。
毕竟他虽然算是名侦探,但资历尚浅,再上流阶层里讨厌侦探的人也很多,以酒卷导演的地位,按照正常情况,他不应该在邀请名单上。
江夏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内藤太太,决定以后抓她家猫时更尽力一些。
确认过邀请函中的时间和地点后,江夏本来想给琴酒发一条消息,告诉他自己拿到了邀请函,可以混进组织的暗杀队伍,一起鲨人捡鬼。
但习惯性地一碰口袋,摸了个空。
江夏一怔,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两部手机,如今已经惨遭贝尔摩德毒手。
他沉默片刻,暗暗鼓动了一下旁边的鬼们,示意它们日后要是再见到贝尔摩德,一定要记得多薅几把杀气,千万不要客气,把她薅秃。
人鱼认真听完,冷酷地打破了江夏的精神胜利它们每次见到带杀气的人,都是全力薅的,根本没留过手,所以即使下一次再见到贝尔摩德,也没法再加大力度了。
江夏面带微笑地看了她两秒,屈指p一下把鱼弹飞。
然后在人鱼又懵又怒地游回来锤他时站起身,准备去弄新的手机和手机卡。
虽然事务所里有电脑,但江夏没打算用它给琴酒发邮件。
乌佐这个被琴酒脑补得略显丧心病狂的马甲,在安室透这边,能捂还是先捂着。
而安室透一个有柯学之力加成的特工用他事务所的电脑查东西,总感觉跟直接告诉他“我参与琴酒的任务了!”没什么两样。
弄好新卡和新手机时,已经快要天黑。
江夏先给琴酒发了一条消息,告知他邀请函的事。
然后到附近取了自己的摩托车,跨上车往博士家赶,打算去蹭一顿营养均衡还可口的饭。
仔细想想,他上一次吃饭,还是昨天在寿司店蹭了琴酒的寿司。话说回来,中午贝尔摩德端来的饭其实还挺香的,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先假装无事发生地吃完饭,再去问那些让两人友谊的小船原地沉没的死亡问题
路上,新的黑色手机震动起来。
琴酒打来了电话。
确认过接电话的是江夏本人后,他记下了江夏的新号,并告诉江夏追悼会当天不用做太多准备,最多在隐藏身份的前提下为这一次的执行人员做一做策应,重在观摩学习。
之后,他又询问了贝尔摩德的事。
江夏从琴酒的用词,推测出这位劳模八成已经跟贝尔摩德联系过、并听说了大致的情况。
他想了想贝尔摩德可能会采用的说法,模糊了工藤新一的部分,把重点放在了贝尔摩德似乎在试图拽琴酒的小辫子一事上。
琴酒感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