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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被抓着洗漱了一遍,刚松了一口气,又看到贝尔摩德把一只托盘端到床头,一副不打算让他下床的模样。
他沉默片刻,逐渐有了不妙的预感,试探道:“我要去洗手间。”
贝尔摩德转头看了他一眼,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然后她放下托盘,护工似的伸手在床底摸了摸,摸出一个崭新的壶。
江夏:“”
江夏:“”
有病啊!!
贝尔摩德往江夏那边一抬手。
没等碰到他,忽然感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嗖一下缩到了床的另一边,速度比刚才躲毛巾快了何止两倍。
这迅猛的爆发力让贝尔摩德一愣,先是庆幸自己没有以貌取人地把江夏当成战五渣,而是正经地严加看管,紧跟着就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
她啧了一声,嘟囔道:“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没住过院,肯定用过吧。”
“”没有!没有!!他又没伤到爬不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