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雾天狗不挑杀气,觉得有就很好。
父母鬼的意见则稍微有些分歧,一个觉得酒香更秒,一个明显青睐果香。
不过很快,这对鬼想起了前一阵江夏嘱咐的话,意识到还有正事。在看到贝尔摩德后,父母鬼用对它们来说称得上“迅速”的速度挪到江夏身边,抱住了他的小腿。
这个空当里,从琴酒车上下来的其他人也已经走近。
伏特加和琴酒,江夏早就看惯了,所以他的视线更多地集中在了贝尔摩德身上。
就见这个像是刚从电视屏幕里走出来的影星朝他笑了一下,笑容偏冷,令人背后发毛。
贝尔摩德其实已经来到日本好几天了。
这段时间里,她处理自己身份的同时,顺带着查了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的事。调查过程中,她惊觉乌佐竟然就住在工藤家旁边,还是两个人的同学也不知道的“死亡”有没有乌佐插手。
琴酒的目光在贝尔摩德和江夏中间转了一下,然后走到江夏旁边,低头审视着地上三个几乎被打到变形、但显然离死还远的人。
片刻后,他沉声道:“我好像说过,你要保持侦探该有的正面形象。”
“遇到了一点意外。”江夏看了看地上的三个“意外”,很无奈似的说:
“我一开始以为绑匪是冲着我来的,想顺势弄清他们的目的。上了车才发现他们绑错了人。那时如果不采取一点措施,我恐怕会被他们灭口嗯,打人是为了防止他们说谎,所以想再仔细审问一遍。而且这毕竟是绑匪,就算刚才那些事被人看到,我也只是在正当防卫。”
琴酒从银白的发丝间瞥了江夏一眼,一个字都不信。
根据他刚到杯户综合大厦时所看到的状态,那个推人的绑匪,那时已经伪装成路人,在乌佐旁边站了一小段时间。
按照乌佐的行事风格,他对于靠近自身的人,一定会仔细观察,甚至如果觉得合适,还会主动上前撒网搭话,为以后的“破案”做准备。
绝不至于一直到被推上车,才发现旁边的“路人”有问题。
总之,拙劣的借口。
原本,琴酒想这么说,然后把枪抵到乌佐脑袋上,让他好好反省。
不过仔细一想,乌佐最后那句话,其实有些道理:在警方眼中,他这种行为绝对算得上正当防卫,不会带来太多问题。
也就是说乌佐心里其实还是有数的,没有真的把上司“保持正面形象”的提醒当成耳旁风。
想到这一点,琴酒心情稍霁。再加上江夏挑的这处地方虽然偏僻,劫匪们却已经嚎了很久,难保不会有人闻声过来查看,不宜久留。
他于是决定先离开。
琴酒对伏特加和贝尔摩德说:“上车。”
然后又转向听到了他的话,此时正若无其事往车上走的江夏:“枪给我。”
他刚才看到过乌佐手里有枪,应该是从劫匪那抢的。
乌佐拿着这种东西没用,还容易暴露。虽然乌佐接受了他的建议,没有暗地里从黑市弄枪,但能忍住不去买,不代表他能忍住不收下这种送上门的枪。
总之,而年轻人容易被新到手的武器冲昏头脑,需要一点外在的监督。否则乌佐拎着一根甩棍都能搞出这么多事,有了武器还不知道要折腾出多大的动静,这不利于组织的隐藏,更不利于他本身的隐藏。
被喊住的江夏脚步一顿。
沉默片刻,他状似随意地把手中的枪递给琴酒:“差点忘了。”
递完正要走,琴酒顺手将那把枪扔给伏特加,再次转向又往黑色保时捷那边靠近了一步的江夏:“还有。”
“”
江夏欲言又止,迟疑道:“你们刚才在旁边看了很久?”
怎么他的鬼没发现有人偷窥。
琴酒读出了他语气中的一丝疑惑,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语调微妙地有些愉悦,有一种部下尽在掌控的感觉天才也不例外。
江夏没得到回答,只能默默撩开衣摆,取出别在腰上的枪,递过去。
琴酒接过,扫了一眼地上的三个劫匪,再次看向江夏。
江夏:“没了,有一个人身上没带枪。”
琴酒打量他一圈,感觉确实不像还有地方藏枪。这才点了一下头,示意江夏上车。
江夏刚上前拉开后车门,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三声枪响。
他坐进车里,侧头望向窗外,就见地上那三个刚刚还在挣扎的劫匪彻底没了动静,头下有血污顺着地面的纹理流了出来。
缠绕在宫原悟史身上的杀气,也已经彻底掉落,毕竟死人是没法杀人的。
车外面的杀气不用担心捡不到,雾天狗和人鱼一个比一个飘得快。
宫原悟史身上的杀气很快到了江夏手里。
此外,劫匪们身上还有式神浮现。不过它们都没往琴酒身上飘,而是在蠕动纠结片刻后,默默抱紧了自己的尸体。
雾天狗一副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