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了现在?
既然这样,下药的就不是江夏了而一提到“往别人的壶里下药”这种阴险事,灰原哀第一时间想到了酒店里的另一个组织成员。
突然药倒她的两个同伴,那人想干什么?!灰原哀精神紧绷,心想那人难道是冲着她来的?
万一真是这样,她继续留在这,房间里的人很可能陷入危险想到这,灰原哀“自我牺牲以免拖累他人”的消极脑回路再次触发,她咬了咬牙,打算先离开房间。
结果这时,沙发上躺尸的人一动,突然坐直。
灰原哀被这诈尸般的突兀举动惊的一哆嗦,差点从沙发扶手上摔下去。
江夏一伸手把她捞起来,放回地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安眠药应该是主办人放的,跟组织无关我不想掺和今天的事。要是事后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杯子里的另一半水是我喝的,我也睡了一晚上。”
“”灰原哀按住差点吓飞的心跳,僵硬又松了一口气的点头,“嗯。”
然后就看着江夏又靠回沙发上,一秒后,他恢复到了之前那种睡晕过去的状态。
灰原哀:“”
房间里实在太寂静了,窗外则海风呼啸,听上去颇为阴森。
灰原哀看着漆黑深邃的窗户,不自觉地裹紧了自己的小外套。
她小心翼翼地左看看右看看,感觉房间里的处境还算安全,就算江夏现在不装睡,也没有别人能发现,于是凑过去,试图把他叫起来说话:“你猜出主办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