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法理上的大公,因为兰诺的原因而遇难。”
伊格缓缓开口。
他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语气,很认真的说出了这件事。实际上,安瑟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还是做出什么事都可以想象的叛逆少年。
毕竟安瑟的身份,可是舍弃了大公之位,在各国漂流,甚至当佣兵和吟游诗人的不回去的大公独子。
他甚至觉得安瑟的父亲,那位前任的库莱德东境大公奥斯蒙.伽罗斐尔,绝对是脑子坏了,才让自己唯一的儿子随便瞎跑。
安瑟微楞,甚至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嘴,他呆呆的看着伊格。
老人很严肃,一点都没有过河拆桥的愧疚感。
甚至身上法师袍的每一丝褶子,都透露着很是心安的感觉。
他的眼神中甚至依然和蔼,但是眼神中却充斥着孩子你该回家了的意思。
安瑟虽然在和伊格的交谈中,就隐隐踩到了他的意思,但是他就这么说了出来,还是让安瑟有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过河拆桥不算啥……
但是老头你那看着问题儿童般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