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了一跳,立即站了起来。
“你快去看看,六子醒了。”
陈时逸赶忙起身跟着走进了内堂,病床之上,六子脸色苍白,极度虚弱,那样子实在看得让人心疼不已。
“六哥,六哥,”丁毛一直在病床旁守着,眼泪汪汪轻声地呼唤着,“你看是谁来了?”
陈时逸把丁毛推开,像是帮着六子检查了一番,人虽说醒了,但脉象混乱,孱弱,陈时逸的神情变得越发凝重。
“六子,能认得出我吗?”他抓住了六子的手问道。
六子缓缓地扭过头,一眼就认出了陈时逸,眼神瞬间亮了,由于激动,嘴唇不停地颤动,但还是没能说出话来,两行泪水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陈时逸更是难过的有些哽咽,“没事了,没事了。”
六子吃力地抬起手,指了指丁毛的脖子,丁毛先是有些愣怔,随即明白了,赶忙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锦囊,那上边也是沾满了血迹,脏污不堪。
他急着把锦囊打开,然后从里边拿出一副剑穗,递到了六子的手里。
六子的脸上艰难地露出了一丝笑意,把剑穗递向陈时逸,当陈时逸看到那副剑穗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是之前在塞北镇的时候,六子就想着要从军,陈时逸当时没答应,说等着自己再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六子从军,还给了他这幅剑穗,说等以后六子成了百长的时候,会亲自给他挂在宝剑上。
可六子等不到那一天了,把剑穗交到陈时逸的手里之后,他永远地离开了,脸上还带着心满意足的笑。
虽说他没有机会和时逸哥并肩作战了,但他知道时逸哥会永远带着这幅剑穗在战场上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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