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假情报会让人觉得他是有预谋要把北征军送入敌人的圈套,那就等于坐实了他通敌叛国的证据。
更让人郁闷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逃走,一旦逃走,也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是通敌卖国了。
纵然是陈时逸,此时也感到有些棘手,可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好人遭受不白之冤,更何况还有齐笑笑。
他想了半天,才道:“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想办法证明你们的清白,不过在走之前,你得让我见见笑笑。”
……
好久不见了,梦境中的齐笑笑神情憔悴,消瘦了许多,看得叫人心疼。
陈时逸走过去,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齐笑笑猛地转过身,当她看到是陈时逸时,便猛地一头撞进了陈时逸的怀里,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
陈时逸抚摸着齐笑笑的长发,“这一阵子让你受苦了。”
“时逸,别离开我,我好怕,”齐笑笑紧紧地抱着陈时逸,像是生怕一松手,陈时逸就不不见一样。
没有得到回应,齐笑笑抬起头,泪水连连地望着陈时逸,“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陈时逸看着齐笑笑,在这种眼神下,齐笑笑感到一股久违的温暖和祥和,只听见他语气坚定道:“别怕,我很快会接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