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徐长官明鉴,那我明天就把告示栏拆了。”钟德彪连忙说道。
“拆了,老百姓看见没有了,不是有怨言了吗?”
“徐副官,那该怎么办?”钟德彪一脸迷惑道。
“这样,我看,再往西三五十米,有片空地,把告示牌移到那里,就好很多了。”
“好好,徐长官,我马上办。还有什么其他吩咐?”钟德彪问道。
“哦,我这个车有些脏了,你派几名士兵给我擦擦。我急着要走,越快越好。”
“好嘞,好嘞,我马上安排。要我说,徐副官,进屋喝口茶,我这有新到的福建铁观音,味可好了。”
“不用了,我急着要走,你马上安排人擦车就好了。”
“好好,我马上安排。”钟德彪应声道。
让士兵擦车,徐浥尘是有目的的。
从特战队出来,徐浥尘就发现,自己的车后面多了个尾巴。
要是没猜错,一定是青木玲子派人盯着自己了。
果然,进城门不远处停着一辆老爷车,里面似乎有人正向这边望来。
于是,徐浥尘借着擦车的机会,把尾巴甩掉。
车刷好了,徐浥尘对一旁的钟德彪说道:
“钟队长,城门口停着一辆老爷车,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动。我觉得很可疑,你派个人过去问问。
要是地下党的密探,你可就大功一件了。”
“好好,我马上派人过去。”钟德彪应声道。
见钟德彪的人到了老爷车跟前盘问,徐浥尘便上了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滨江旁,安全屋。
徐浥尘到的时候,赵晓雪已经到了。
见徐浥尘进屋,赵晓雪问道:“徐浥尘,今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到?”
“哦,有尾巴,浪费些时间。”徐浥尘坐到赵晓雪对面,说道。
“你堂堂特战队队长,日本人眼中的红人,谁还敢盯你?”
“青木玲子呗。”徐浥尘无奈道。
“怎么?青木玲子怀疑了你的身份?”赵晓雪道。
“不是,她要是怀疑我的身份,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嫁给我了。
前天,我头又疼了。
安安为我医治的时候,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就怀疑上我们两个人有事了。
估计因为这个,她就派人盯着我了。”
“乱讲,咱们两个能有什么事?”
“咱们不是都亲过嘴了吗?还不叫有事啊。”徐浥尘故意说道。
“徐浥尘,那件事是我为了工作才答应你的,你可别当真了。你要再提这件事,我就不见你了。”赵晓雪脸色微红,微怒道。
“行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还不行吗?不过,青木玲子很有可能会派人盯着你,你要小心了。”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徐浥尘,三叔那边来信了。”
“哦?他说什么?”
“三叔又审了一遍吴春壮,他说,中川礼三并没有对他说过机要室保险箱的事,看来还得另想办法了。”
“这件事,算是意料之中,我另有打算。晓雪,还有别的事吗?”徐浥尘问道。
“还有,三叔知道你的难处,决定在你和青木玲子成亲之前,为你在战地医院布个局,让你立个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