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包,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回去了。”
“队长,还有一件事。
沈勇用刀在他脸上,狠狠割了两道伤疤,一只眼睛可能以后看不到东西了。”
“李大牛不是看着他么?怎么还是出了这样的事?”徐浥尘有些怒气道。
“其实,上级组织做出羁押沈勇三个月的决定后,沈勇就已经能在地窖里自由活动了。
除了地窖的门锁着外,基本也对他不进行看守,吃喝都是他自己解决了。
前天,趁李大牛出门,沈勇就用李大牛的刀,把他的脸划伤了。李大牛问他为何要这样做,他说三个月羁押期满后,这样出去,就没人能认出他,他就可以杀鬼子了。”
“老包,正因为我们有这么多好的同志,将来的中国,才能一片红色。”徐浥尘心有感触地说道。
“队长,你对组织这么认可,那就加入到我们的行列里来吧。”包大同说道。
“不了,我帮助你们赶走日寇之后,就不留在江城。也许,会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过一辈子。”徐浥尘略带伤感道。
“队长,老包都没跟你干够呢,怎么就想着走了呢。再说,这里还有好几个姑娘等你娶呢,你走干什么?”
“行了,你别动不动就跟我提姑娘。以后和我在一起,就说正事,少说那些不着调的。”
“队长,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记住了,就好。对了老包,现在张耀国已经死了,赵晓雪和赵曼也安全许多,可以让他们回江城。总在外面,会被人怀疑的”
“行,明天我就去告诉李大牛,让他通知赵晓雪。”包大同应声道。
江城,宪兵队。
果不出徐浥尘所料,已经是午夜,中川礼三办公室的灯依然亮着。
下午发生的意外,是中川礼三和中村俊福二人,特别是中村俊福,所始料不及的。
鬼使神差般杀掉了张耀国,令中村俊福格外的郁闷。
毕竟刚刚到江城宪兵队入职不到一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换成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中川礼三一脸怒气问道:“中村上尉,当时张耀国明明已经要招供了,你为何还没有停下手,还继续飞镖呢?”
“中川队长,当时,我和徐浥尘比到关键时候,我不想输给一个中国人。
见张耀国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崩溃,觉得不急于一时,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手了。
按理说,那个距离理应百发百中的,不可能失手的。”中村俊福气恼道。
“你就是太自负了,什么叫百发百中,你不是机器,总会有失手的时候。
现在,张耀国人都死了,唯一一个线索也没有了,后天就是例行的军事会议,你让我,怎么跟青木中佐解释?”中川礼三道。
“中川队长,张耀国虽然死了。
不过,现在能够确定这个张耀国就是地下党,也是大功一件。
再说,审讯时候,错手伤人,也是稀松平常的事,青木中佐不至于怪罪下来的。
真要是怪罪下来,我就让我伯父中村浩介中将,帮我说说话,青木中佐不会不给我伯父面子的。”中村俊福道。
“好,到时候我兜不住的时候,就你出马,请一下中村中将吧。”
对于中村俊福,中川礼三表面上是以礼相待,实际上也是处处提防。
这十年来,随着中村俊福的伯父中村浩介升为海军中将,中村家族在军中的地位,日益显赫起来。
这个中村俊福来这里,绝不会仅仅满足这个副队长,很有可能对自己的位置产生威胁。
这一点,中川礼三当然清楚。
听到中村俊福屡屡提起了自己的伯父,表面上中川礼三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不满。
中村俊福似乎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接着说道:
“中川队长,现在张耀国已经定性为地下党,并且徐咏被救走的那段时间,他就在江城医院护理病人。
由此可见,徐咏被救走,张耀国就是在江城医院里的内应。
如果张耀国是内应,将他留在医院护理病人的孙云龙局长,就十分的可疑了。”
“你的意思是,孙云龙有可能是地下党?”中川礼三心中一动,问道。
“我只能说有嫌疑。
他的夫人恰好那个时间住院,而恰哈又将孙耀国这个地下党留在医院。
太多的意外就不是意外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中村俊福道。
“你说确实有道理。
不过,孙云龙是江城保安局局长,永惠兴又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大户,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乱说的。”中川礼三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张耀国这个口子一撕开,围绕张耀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