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不再从医,不过,慕家还是有行医的传承。我的哥哥就读了京城医科大学,而江城医院也有慕家的股份。”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什么治他的头疼?”青木玲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针灸,我们慕家祖传的技法,治他的头疼应该没问题。”慕安安自信说道。
“慕小姐,要是没问题,你就动手吧。”徐浥尘对慕安安说道。
“是啊,慕小姐,你动手吧。”青木玲子道。
“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就试试。
不过,这手针灸技法,是我慕家祖上传上来的,外人不能观摩,还请青木长官和晓雪你们在这稍候,我带徐副官到会议室旁的休息室施针。”
“这个”青木玲子不清楚这个慕安安所言是否为真,担心徐浥尘的安危,便犹豫起来。
“这个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我治,我还不治了呢,疼死他得了。”慕安安置气道。
“玲子小姐,让慕小姐治吧,没问题的。”徐浥尘说道。
“那你们就过去吧。慕小姐,你施针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满打满算,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慕安安说道。
“那好,一个小时之后,我去休息室,去找你。”青木玲子说道。
“好。徐副官,你跟我来吧。”说着,慕安安站起身来。
进到一旁的休息室,慕安安关上了病房的门。
让徐浥尘躺倒床上,从药箱中取出针盒,说道:
“徐副官,你的运气真不错,上个月我在这里为我大娘施过针,这套银针正巧留在了这里。”
“那就有劳慕姑娘了。”徐浥尘趴在床上,说道。
“我看你这样子,十有八九是用脑过度引起的头疼。
在国外的时候,那边的大夫说是因为脑部急速运动导致缺氧导致偏头痛。
其实,两种说法,说的都是一个意思。
我慕家有套针法,专门治这个毛病的。当然了,每个人病人状况不同,不一定都管用。
你都疼成这样了,试试也无妨。徐副官,把上身衣服脱了,我要动手了。”
“哦。”听到慕安安的话,徐浥尘将上身的衬衫和背心脱下后,又趴到了床上。
慕安安坐到病床旁,轻抚着徐浥尘的后背,用手拿捏着穴位。
不多时,一阵阵疼痛从后背传来,徐浥尘不禁哼出了声。
“徐副官,觉得疼就喊出来吧。这套针法扎的都是要穴,疼很正常,要是不疼,可就出毛病了。”慕安安说道。
“还好,我能忍的住。
慕小姐,按理说,这种技法都是传儿不传女的,你们慕家怎么传给你了?”徐浥尘不解道。
“徐长官,你说的没错,这种技法本应传男不传女。
不过,我们慕家这一代有三个男丁。
我哥学的是西医,瞧不上这些偏方。
还有一个二哥一个弟弟,二哥在纺织厂做襄理,弟弟在美国留学读金融,都不想学这些。
整个慕家,也就我喜欢研究这些东西。没办法,只能传给我了。”慕安安一边用针,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