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有意无意透露给他。地下党就更会相信,徐咏投诚了。”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徐副官,你一直敲脑袋做什么?”青木玲子见徐浥尘拍着脑袋,问道。
“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我时常头疼,可能是想的事情太多了,睡一宿觉应该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我们小野家族有一些不密之传,相当于你们中国人口中的偏房,有针对性偏头疼的,有时间我给你试试。
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不过徐家毕竟太敏感,你们可以见面,可是,我要全程监督。
以后,你与徐家人接触,包括和那个赵晓雪接触,必须提前向我报备。听到了吗?”青木玲子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说青木督察,你是城防司令部的督察官,也不是就我一个人的督察官,没必要督察的这么细吧?”徐浥尘道。
“我已经与青木中佐做了沟通,以后我在城防司令部的主要任务,将围绕特战队展开。
你是特战队的负责人,我不督察你督察谁?”青木玲子冷冷说道。
“行,我要和徐家接触,以后提前向你报备。
不过,我去找赵晓雪就不用了吧?你也知道,我就是看她长得好看,有心思去追求她,这就私事,还用报备吗?”
“赵晓雪与徐家是亲属关系,你当然要报备。你不用多说了,就这么定了。”青木玲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徐浥尘无奈,他知道青木玲子现在还不能得罪,只能先答应再说。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那好,我听你的,以后要见他们,一定跟你报备。你看,他们现在都来了,就见一见吧。”
“也行,不过你们的会谈我也要参与,否则,就把他们送走。”
“好,就听你的。”徐浥尘无奈道。
城防司令部,会客室。
徐成和赵晓雪坐在了一边,而徐浥尘和青木玲子坐到了另一边。
四人坐定,徐浥尘开口道:“徐教授,不知道今日您亲自到访来见浥尘,所为何事?”
“是这样,昨天内人跟我提起,说是前几日有人来徐府捣乱,徐副官路见不平,解了永同和一时之危,我是特来感谢的。”徐成开口道。
来之前,赵曼跟徐成说了,城防司令部那个地方耳目众多,不要上来就提就老三徐咏的事。
于是,徐成便将以之前几日徐浥尘赶走包大同的事开了口。
徐浥尘心里清楚,这样的话,一定是来之前想好这么说的。
特别是自己身边还坐着青木玲子,就更应该这么说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举手之劳罢了。”
“哪里哪里,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那等义举的。
为了一表谢意,我这有两幅家传的古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手迹,也是传了几百年的老物件。
特意带到这里,送给徐长官你的。”说着,赵晓雪将轴画卷从袋子里取出,走上前去,递给徐浥尘。
徐浥尘连忙摇头道:“区区小事,何足言谢,这个礼我是绝对不能收的。”
“东西都带来了,你还是收下吧。”赵晓雪对徐浥尘说道。
“徐副官,让收你就收吧。他们送完东西,咱们还有正事要做,不能耽误太久的。”一旁的青木玲子开口说道。
“哦,那我就收了。对了,刚才忘跟你们介绍了,这位是城防司令部督察官青木玲子中尉。”
“徐副官,这么说,这位青木督察是你钦差大臣了?”
不知为什么,赵晓雪明显能感受到来自青木玲子的敌意,这个感觉非常不好,于是恭维道。
“没错,我就是来监督徐副官和他的城防司令部特战队的。以后徐副官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我的监督之下。”青木玲子仰着头,说道。
“是啊是啊,我的特战队事无巨细,都在青木督察的监督之下。”
对青木玲子恭维完,徐浥尘从赵晓雪手中接过画卷,接着说道:
“徐教授,那我就收下了。既然徐教授这么看的起浥尘,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讲,只要我能做到的,责无旁贷。”
听起来是一番客套话,实际上是徐浥尘在为徐成提话呢。
果然,徐成说道:“徐副官,区区薄利,何足挂齿。不过,要说有什么事,我还真有件事想跟徐长官说说。”
“哦?什么事,徐教授,尽管直言。”徐浥尘心里清楚,自己的二叔要替三叔求情了。
“徐副官,是这样,我不说你也知道,我的三弟徐咏犯了死罪。
本来将死之人,我也没有求情的必要了。
只是骨肉情深,如果三弟能回头是岸,你看能不能帮着为他指条活路?”徐成看着徐浥尘说道。
“这个”有青木玲子在,徐浥尘一时有些语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