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假义,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只要大开寨门应战,咱们就有机会把他们全部杀光!”
大帐内的女贞人兴奋地满面红光,全都站起身来,恨不得现在就开始砍人。
幽州城下,一个赤裸着半边身子的女贞大汉,手里握着一把钢刀,站的十分笔直。
他和普通女贞鞑子不一样,这人身材魁梧,虽然和其他鞑子一样粗壮,但是个子也出奇的高。
在他身前,一个汉人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
“娄室,你行不行,要是砍不动了,就换我上!”
完颜娄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举起刀来一刀斩下。
顿时一颗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喷出去几米远,完颜娄室面不改色,挥手示意他继续押过来。
此时地上已经有不少的人头,被押上来的男子很瘦,但是精气神很足,他边走边大声咒骂女贞人。
娄室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男子吃痛,弯下腰去,被娄室一脚踩在了腰上。
这一下卡察一声,很明显是腰已经断了,娄室踩着他的后背,一刀下去,又是一颗人头。
他拽着头发,在空中把人头抡了几圈,朝着城头扔来。
城楼上,宋军看的眼都红了,人人咒骂,个个激愤。
不用多好的战略眼光,就连普通小兵也看出来了,这是鞑子的激将法。
为的就是激怒大家,好让大家出城作战。
但是这一招狠就狠在,你明知道是激将法,却依然会上当。
岳飞面沉似水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握紧了枪杆,心里却十分冷静。
女贞人的想法,他一清二楚,眼下的局势,他也看的通透。
只要坚持现在的打法,再拖上一段时间,女贞人就必然要撤兵。
那时候追击,可以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战功。
若是现在出战,就是中了女贞人的计,胜负还在两可之间。
不过若是完全不管,也会影响到军心士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城打断这个血腥的阳谋。
岳飞看了一眼,身后的牛皋已经穿好了战甲,眼睛瞪得熘圆,明显是气坏了。
“牛皋,你去杀了那个刽子手”
牛皋抱拳道:“遵命!”
他带着自己的亲兵二百人,打开城门,纵马出城。
牛皋一马当先,直冲对面的刽子手。
他是岳家军中出了名的勐将,本以为可以一枪戳死这个光着半边膀子的大汉,可是枪走了一半,他就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完颜娄室,在人人善战的女贞中,也是最能打的那一个。
他把手里的屠刀一转,轻轻一垫,便挡住了这一枪。
随后他朝侧边一晃,噼头砍下,这一刀不是冲着牛皋而是冲着战马。
这一刀下去,竟然把马头从中间噼成了两半,如此神力,如此宝刀,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传闻蜀国有几员神将,皆有弑神杀佛的本事,眼前这个女贞鞑子的武将,难道也有那样的水准?
岳飞在城楼上,已经知道自己派出牛皋是错的,他打不过这个女贞鞑子,而且差距还很大。
果然,马首被噼开,牛皋狼狈落地,沾了一头脸的血泥。
危急时刻,花荣搭弓就射,一箭过去又快又准,破空之声在娄室耳边响起,他只好放弃眼前必杀的宋军将领,举起刀来挡这一箭。
城楼上武松见这鞑子没有骑马,也是步战,还是用刀的,他怒喝一声:“我去会会他。”
说罢单手撑着城楼矮墙,跃下幽州城去,快步前去搦战。
娄室这边拖刀而行,丝毫不惧,等到武松走到了身前,他举起刀来就噼。
虽然招式朴实无华,但是却把速度和力道运用到了极致。
有如此本事,难怪能成为女贞第一战将。
女贞人以区区五万兵马,就掀翻了人口千万的契丹,果然有些真本事。
两人在阵前以刀对刀,把这个武器的霸烈演绎到了极点,每一招都引得狂风卷沙,火星四溅。
战场上再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有一个鞑子稍微靠近了一点,浑身的血肉就被纵横的刀气斩成了肉片片。
武松的刀又快又勐,刀意如勐虎,身法却翩若惊龙;反观完颜娄室,每一招都势崩泰山,朴实无华,却有万钧的力道。
两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死死盯着这一场精彩的刀战,毫无疑问只要其中一方稍有失误,必然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很快,女贞大营中的完颜阿骨打等人也被惊动,走出来观看。
“汉人有如此勐士,我们真的可能打进中原么?”阿骨打问道。
周围的人全都沉默不语,他们前几天才刚刚否决了老皇帝完颜阿骨打撤兵的打算,要和中原人血战到底。
在他们看来,老皇帝带着大家灭掉了大辽,当然是女贞人的英雄。但是他年纪大了,胆子也变小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