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和李渔是老相识了，当初在大宋皇城内，还一起当过差。

虽然他们的临时工生涯，算不上多愉快，但是彼此也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邓元觉当初一度想要让李渔加入他们明教，所以那时候尽管他实力碾压李渔，却没有下杀手。

而李渔也为他的气魄心折，虽然后来大家又敌对了一段时间，但是随着方腊主动让出清溪洞，撤出中原，两边的关系越来越好。

邓元觉抱拳道：“多谢了，老弟。”

“哈哈，如来大师客气什么。”

“洒家这如来，是自封的，当不得你正经道长一笑。”

李渔问道：“这次布下招魂幡的，是什么人？”

他已经听明教的人说过，好像和金陵出现过一次的贾宝玉一样，但是李渔还是想问问方腊。

其他人或许会搞错，方腊才是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

果然，方腊摇头道：“我怀疑不是他，即使真是燃灯转世，也绝不是他的本体。”

李渔皱眉道：“难道他也学会了金蝉子那一套，来一个身外分身？”

方腊摇头，说道：“我怀疑，他养了很多的自己。”

李渔怔了一下，不解其意。

方腊说道：“如今我们都已经清楚，他是精通苯教的各种邪魔歪道的。据我所知，苯教中人，有夺舍的法门，但是他们的这个夺舍，却不同于一般的夺舍。上古时候苯教的大能，曾经施展过这个邪术，他们可以控制很多资质惊艳的人。”

“被夺舍的人，会慢慢像对方的本体发展，到最后音容相貌都一模一样。”

李渔想起他在宝钗体内，种下神通子的事，那时候宝钗估计还没有出身呢。

如此看来，这种夺舍邪术贾宝玉会用，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世上他究竟夺过几次舍，有多少的贾宝玉潜伏在六朝，还真是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