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恩典,就是无穷的憎恨。”
李渔晃了晃脑袋,说道:“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中原的事做个明白。”
西方的事让他看得更清楚了,如果人自己不争气,沉在了信仰的泥潭中,就会变得愚昧野蛮,丧失人性。
李渔突然想起什么,他疑惑地问道:“你这水晶球不是必须得有其人的气息,才能看到他的处境么?”
左慈点头道:“是啊。”
“那这个?”
李渔指着水晶球内,正在举行的烧死女巫的仪式,不解地问道。
左慈说道:“你这才想起来啊,你看这是什么?”
李渔低头一看,水晶球下面,是一块残缺的令牌。
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个“水”字。
李渔拿起来端详了一会,问道:“这是什么?”
“你上次削断了樊梨花一条腿,这就是那天掉下来的,这是半块黎山令。”
李渔心中一惊,问道:“你是说”
他猛地低下头去,仔细看水晶球里的景象,从围观的人中一个个寻找起来。
果然,他在其中看到了几个东方中原人面孔。
李渔看向左慈,后者微微一笑,“你猜的没错。”
白毛哈哈笑道:“你砸了她的道场,让她在中原收不到一丝念力,领不到半分香火,把她逼到西方去了!”